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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吗？
柳蓁放下双手，看向那光。
它收束着，变得越来越细，越来越细。
直到周围一丝光也没有，柳蓁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她低下头，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疾速下降，无法停止，无法减缓。
柳蓁的心跳不可抑制的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风剧烈地刮着，难受。
“诶，这个小女孩是在修炼幽冥怨咒吗？”第三等级中的犯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柳蓁说。
“看着样子，应该是吧！而且已经将幽怨之气修炼到第六柱香了，正在面对心魔呢。”有犯人回答。
“如果她练了幽冥怨咒，那岂不是醒来我们就…”有犯人说道。
“的确，是个麻烦。不过看她这个样子，估计最后也会失败的。”
“但…”还是有犯人担心自己的小命。
“我们本来就是要死的，不是吗？”有犯人自嘲。
不少人听到这句话都陷入了沉默。
而柳蓁这边感觉自己在不断坠落，她听到了那些犯人的声音。五感并没有被心魔干扰。
原来这一切都是心魔搞的鬼!不过现在要怎么办？
柳蓁一晃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又站在平地上。
这次光还亮了一些。
柳蓁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向她走了过来。
竟然是一群幽灵!
他们在空中上下漂浮着，疾速来到柳蓁身边。
突然放大的苍白的脸让柳蓁吓得退后一步，紧接着缠上来的无数幽灵，齐齐在柳蓁耳边说：“我死的好惨啊!”
“…”柳蓁沉漠。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死!”
“都是因为你的私欲，我才会死!”
“都是因为你!”
…
柳蓁她没法从众幽灵的包围中逃出来，却又镇定的说：“不是我!”
幽灵顿时消散，只剩下一团跟人一般大的白雾。
这难道就是心魔？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那心魔围绕着柳蓁转。
“是…”柳蓁也没办法回答。
“不就是你吗？你修炼幽冥怨咒，你吸收幽怨之气，你将那些人吸的一干二净!难道，你要说这是你师傅做的？”那白雾步步逼紧柳蓁。
“…”柳蓁垂下头，又坚定地抬起来，直视那团白雾，“是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咦？”那白雾被柳蓁铿锵有力的话语惊得退后了些，就立马围着柳蓁转了起来，“这么看来…但你又没有陷入黑暗!”
那白雾又说：“那你认为自己是怎么样？”
“没怎么样。”而且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
“嗯…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做了无恶不赦的事情吗？”
“没啊。”柳蓁回答，他们不是犯人吗？
“你认为他们是犯人？”白雾捕捉到了柳蓁的思想。
柳蓁点点头。它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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