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爷爷知道了此事,非常震怒,自此唐家白家明面上那点关系都不必维系。
郝雯丽说着说着,讥讽地冷笑:“白晴月是真够贱的,纠缠不上你爸,她竟然还敢来找我的麻烦!”
“啊?她没伤到你吧?”小曼瞪大眼睛。
“当然没有,你妈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郝雯丽冷哼:“不知白晴月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年初六我和保姆带两个小的去广场玩,她也来了,当我软弱好欺呢,一上来就对着我哭,大着嗓门说我抢她男人,广场上多少人哪?围一圈就密不透风了,都等着看热闹,幸亏我们家俩弟弟经得住吓,不哭不闹,可他们到底还太小,平日到了广场撒着欢儿活泼爱笑,那会子都不敢乱动,眼睛瞪得溜圆,小手儿紧巴巴揪住我和保姆半点不放松。我那个恨啊,哄着孩子跟保姆在一起,然后转过身,二话不说直接抬脚踹人,把白晴月踹倒,扑上去两个大巴掌打懵不给她机会尖叫,跟手开撕!把她围巾、大衣全扯开,要不是里面穿的套头毛衣,我能把她当个粽子一样剥光!”
“哇,这么彪悍!郝妈妈威武!”
“那当然!为母则强,敢吓着我孩子,我不撕了她是假的!围观的人开始还谴责我,说我泼妇不讲道德,我问她们:假如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堂堂正室被不要脸的女人妄想破坏自己家庭、霸占自己丈夫还恐吓自己的孩子,她们气不气?恨不恨?结果围观的人都不作声了,还有女的赶上来帮着踩了白晴月几脚,朝她吐唾沫!”
郝雯丽想起当时白晴月的狼狈相,十分解气地咯咯咯笑,小曼也跟着乐,生了孩子的郝妈妈依然丰腴圆润,却不是以前那种堆肉式肥胖,小曼差点忘了她是伪灵根,唐青山说生孩子伤身,得让她调养好,至少等孩子两岁后再亲自指导她修炼,现在只是和唐奶奶一起练太极三十六式,还有小曼给她配的药浴花浴,家里的食材经常被小曼调换,她骨骼筋脉已不同常人,打起架来恐怕两个白晴月都不是她对手。
“妈妈,那你相信我爸爸跟白晴月之间是清白的?”
“废话,白晴月什么东西?给你爸提鞋都不配!你爸爸人品如何,我一眼就看透了,不然我也不能动心嫁人!以前可是有很多人追你妈妈我,但我那时是不婚主义者,一个都不搭理他们!”
小曼无语,才女不是普遍讷于言么?郝妈妈这么能吹的。
“妈妈,那个白老爷子之前得了我爷爷一颗药,身体已经恢复好,听说他也修炼秘术,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不清楚,只是年节期间我跟着你奶奶去赴了几场宴会,听到一些关于白家的事情,那简直就是乱麻似的一团糟,我猜白老爷子指不定是被他这些不肖子孙给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