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香艳,更有点触目惊心,白浩南都纳闷了:“你们这是在切磋武艺么,你确定她不是故意在收拾你?”好歹也是青春飞扬的年轻姑娘,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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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练武术又不是那些户外项目,陈素芬身上还是挺细皮嫩肉白生生的,现在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被白浩南手指触到就哎哟哟,含含糊糊的承认:“我叫她公平公正的打,不许留手……她就真的不留手了!我的八卦步还没施展出来!哎哟……”
白浩南只能又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我特么真是不该成天让你打着玩儿,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也就我!白浩南!成天随便你怎么打,你知道不?!记好了,别成天出去跟别人瞎比划!”
陈素芬委屈极了:“传统武术和她这种亡命搏击两回事!我们要保护传统……”
白浩南手上重点就止住了陈素芬的怨念,疼得哎哟哟的反手都掐白浩南腿了。
不过等白浩南大汗淋漓的全身按了一遍,陈素芬估计是被药效镇住了疼又有点媚眼如丝了,怂恿白浩南脱都脱了不浪费,白浩南当然是点火就着,谁曾想刚发车没多一会儿,陈素芬就开始尖叫大骂了!
原来白浩南忘了洗手,特么到处都沾上红花油了!
这一晚可真够陈素芬折腾的,骂了白浩南半宿,不过感觉伤倒是好了大半,起码精气神有了。
第二天一早服侍完好不容易开始睡懒觉的陈素芬,白浩南帮两人都请了球场上的实操课程假,然后带着场边亭亭玉立的李琳赶往训练营去,这一天又是一大堆事儿。
昨天伊莎据说也来啼笑皆非的看了陈素芬,还把牧马人停在楼下方便陈素芬去医院的,现在正好给白浩南凑合上,李琳对白浩南的评价就是:“你俩可真够吵吵的!”
原来昨晚她在另一边听了个全套!
长期住酒店的白浩南好像是听谁说过,为了床头布线简单,很多酒店都是床头挨床头的,真是见了鬼!
不过忙起来,李琳也就没有追问那些个尖叫声是什么含义了,但忙完了晚上依旧跟白浩南一块回宾馆去,哪怕现在小曼她们三个姑娘已经住在训练营了。
哪怕是趾骨错位,也都是调养伤,多年习武经历陈素芬也不是没受过伤,只是在对打中输成这样还是让她很有些悻悻然,等白浩南回来就能一起吃饭,然后打太极拳恢复了,据说这才是活血化瘀的最佳办法。
陈素芬这一躺四五天,一周的足球场上实操课都没去,还得是白浩南去看了看课程内容,啼笑皆非的回来给陈素芬在教材上划重点,他是真不屑这些已经明显落伍的训练手段的,但考试要的就是这些内容。
乔莹娜和伊莎很有默契的你来我不来,既来看望了伤员,还时不时心照不宣的把白浩南拎走,于是忙得不可开交的白浩南只是给郭咲咲打了几个电话,那姑娘都没接,白浩南对她肇事逃逸的行为很不满,又发了两条短信恐吓人民警察尽早投案,也没回应。
陈素芬都在开始戴着墨镜上课了,都顺口问到郭咲咲这罪魁祸首怎么污蔑传统武术的,白浩南一边说压根儿没联系上,一边心头突然开始有点打鼓!
她那未婚夫就牺牲在这个岗位上。
郭咲咲和白浩南重新见面的那个早上,姑娘作训服上就沾满了泥水痕迹,工作危险艰辛可想而知。
再不喜欢看书看影视剧,白浩南好歹也陪了多少妞儿进了多少次电影院,那凡是好事来临,过个马路都会被车撞的桥段还是耳熟能详了,韩剧三件宝,癌症、失忆、治不好更是嗤之以鼻的听了无数回。
联想到李琳说当晚郭咲咲也是突然被局里连夜叫走,这念头一起来,白浩南心里忽然开始紧张,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等他下午到了训练营根本坐不住。
从训练营出来立刻驱车前往,先去距离环城比较近的那个新小区,第一回用指纹打开小区门又冲上楼用指纹打开锁,一开门居然有点心悸!
之前空荡荡的窗明地净两居室房间里,现在忽然多了茶几沙发电视柜,甚至还有崭新没来得及拆开的平板电视纸箱放在地上,门口更是摆着两双男人拖鞋,白浩南还反应了下,才想起来估计也很难找郭咲咲穿的女式拖鞋,床上的枕头已经变成了两个并排,还盖着鸳鸯戏水的枕巾,到处都是一种正在走向美满生活的积极筹备,然后却戛然而止的中断。
这一刻白浩南真有点吓着了,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行为,慌乱的在整个房间里面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转了好几圈,阳台上、窗帘后,连橱柜门都打开来挨个看看,好像那傻大个儿会躲在橱柜里跟他逗开心似的,顺便还发现了简易衣柜里面居然还新添了几件男人衣裳,虽然都是秋衣秋裤之类白浩南绝对不可能穿的老土款式,但崭新得折痕都没消,这妞儿不知道新衣服应该洗洗过水么。
更心慌,他似乎都能想象到当初郭咲咲为什么会好几年都走不出来的心境了。
这跟失去战友的感受不一样,起码对白浩南来说不一样。
没再停顿犹豫,快步关门下楼,开车前往警察分局那个宿舍区,毛毛糙糙的克莱斯勒差点把警察局停车场的杆儿给撞了,换来协勤对驾驶者的观察:“驾驶证拿来看下……”
白浩南的腿都在无意识的使劲快速抖动:“你们局……最近没出什么事情吧?”
协勤眼神都赶得上侦探那么威猛了:“你什么意思?!”
白浩南也发现有点语病:“快点快点,我是家属,我特么来看我……局里郭咲咲认识不,她没事吧?”
很难理解,白浩南为什么会对郭咲咲突然有这么紧张的感受,五年前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让他紧张,或者说他刻意不让自己紧张任何人,但现在,仿佛这是第一个让他突然意识到会失去,又会难过的人,哪怕重新相逢只有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奇特,可能白浩南那无限冰封,千锤百炼出来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功夫,正在被亲情和爱情消融的时候,正好就遇上这么位姑娘。
再说其他谁也没这样生命危急的时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