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行人,已经非常少了,天子封闭建章宫已经两三天了,至今没有解禁”这让很多人都提着心肝,密切的留意着局势的进展。
在尚冠里的一座豪华的宅院之中。
一具雪白丰满的肉体纠缠在公孙敬声身上。
“大郎!”一只芊丰玉手在公孙敬声的胸膛上来回的挑逗着:“你说,是不是我埋在甘泉宫路边的东西又有作用?”
“可能吧”公孙敬声含糊的应了一句,说着就将那个缠在他身上的女子压在身下,嘿嘿的笑道:“大好时光,还是别去想这些伤脑筋的事情了,当及时行乐!”
说着就在这女子的丰臀之中抓了一把,然后挺腰。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大郎,这事情对你我可都是极为重要的!”那个女子抓住公孙敬声的胳膊,一双眼睛看着公孙敬声的样子,道:“那个老东西,若是真的因此死了,便好了!”
“你我就可以双宿双飞,不用偷偷摸摸了!”
“这倒是!”公孙敬声眼中露出神往的神色:“那些东西若是真的起了作用就好了!”
公孙敬声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一旦被人发觉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却并非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人若是真的能把持自己,那么,也就不是人了,是圣人了!
“要不,我们再去埋一点?”身下的女子”推开公孙敬声兴冲冲的起来,光着脚,披上衣服道。
“要是埋的多了,那个老东西肯定就会死的更快!”这个女子穿上公主的裙子满是神往的道。
“现在?”午孙敬声颇为诧异。
那个女子,就是当今天子之女,阳石公主。
阳石从小就是跋扈的主,但命不好”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宫女而已,她只是天子一夕之欢的结果,所以,没有得到太多的宠爱。
这就使得她对天子怀恨在心。
自从阳石跟公孙敬声勾搭了起来以后,两个人才发现”原来对方就是自己的知己。
跟阳石一样,公孙敬声也是恨不得天子赶快死了,好让太子登基,这样一来,以太子的性格,他公孙敬声就是犯下了什么重罪”也是可以很轻易的得到宽恕。
而天子刘彻,则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天子一天不死”他公孙敬声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连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溧亮的女子”都不敢下手。
两个志同道合的人走到一起,相互一商量,就决定在通向甘泉宫的御道两侧埋下木偶什么的东西。
最初,只是闹着玩的,纯粹为了出处胸中的闷气和压抑。
可到后来,那几个木偶埋下去没几天,天子就染上了时疫,差点没挺过来,这让他们两个喜出望外,前不久又去埋了一些。
没想到,时隔不久,就又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天子竟然险些遇刺!
因此两人今天相聚,一来是庆祝,二来嘛,就是想商议一下以后怎么办了。
别看公孙敬声做到了太仆,可实际上,他只是因为父亲公孙贺的原因才当上的太仆,他自己根本就没那个魄力和能力承担九卿的责任。
因此,干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属官,未央廊令上官桀,自己一个人坐享其成。
不得不说,上官桀能力很出众,这几年打点太仆上下,做的条条是道,总算是让公孙敬声不用担心被人弹劾了。
但这样畏手畏脚的日子,公孙敬声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
坐在龙座上的老头子,管的太多太宽了!
还是早集去见太宗、孝景吧!
只是,现在还出城去埋,是不是有些大胆了?
阳石见到公孙敬声有些畏惧,冷笑一声道:“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身为九卿,想要出城,还怕找不到借口吗?”
对于汉室的公主而言,所谓规矩礼法,就等于是废纸一张,没几个会把那些针对平民百姓的限制放在眼里的。
譬如当年馆陶长公主势大,公然当着丈夫的面,与面首调情。
她的丈夫却连个申诉的地方都找不到…………
所以,类似于不守宵禁,半夜回家这种专门打擦边球的事情干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公主了。
被阳石这么一激,公孙敬声也觉得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便爬起来,道:“好罢!”
两人就穿上衣服,带着一个装着有些小木偶的箱子,坐上马车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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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来了!”在尚冠里的某个小巷子中,一个装着在饮酒的男子,见到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出现,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对旁边的一个穿着灰衣的男子道。
“你回去报告主公我跟着他们去看看!”
“诺!”灰衣男子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开。
这个男子,似乎颇为擅长跟踪他人之术,骑着一匹马,始终慢悠悠的吊在公孙敬声和阳石两人所乘的马车后面几百步的距离。
这个时候,天色渐渐暗了。
长安城的城门已经关闭了。
但公孙敬声跟阳石却直奔着西北方的一个城门而去。
“他们这是想出城吗?”那个男子在心中狐疑着,想道:“这么晚出城去干什么呢?”
“开门!”远处传来了公孙敬声的命令。
“太仆!”一个穿着校尉甲胄的军官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按照陛下诏令城门一旦关闭,非有要事不得再启,请太仆不要为难我等!”
“田校尉!吾有要事,欲去城外一趟还请行个方便!”公孙敬声却是笑嘻嘻的道。
“原来今天是田仁值班!”看到这一幕,那个男子笑了。
那个校尉,这个男子认得,乃是公孙贺曾经的部将之后,跟公孙氏关系莫逆。
果然,那个校尉只是推脱了一番,最终坳不过公孙敬声不得不下令开启城门。
其实,像这种私开城门的事情,是违法的,要是被御史知道了,少不得弹劾。
但是顶多也就是罚金而已。
“我得赶快回去禀报主公!”看着公孙敬声的马车消失在城门口,男子立刻掉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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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城了?”江充听完韩说急匆匆赶来告知的消息后,在〖房〗中踱了几回步子。
“看清楚他们去的方向了吗?”江充问道。
“恩,我的属下看的清楚,出了城门,直道是通向甘泉宫的!”韩说道。
“这个时候出城…………”江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定有猫腻!”
他取下墙壁上挂着的佩剑道:“说公,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调集人手去看看太仆究竟这么晚出城是去干什么的!”
江充没有动用天子节调动军队,而是带着几个家奴乘着马车,从另一个城门出城。
这样虽集绕了不少路,但是,却能很好的隐瞒自己的〖真〗实目的。
江充可不希望打草惊蛇,放跑了大鱼!
身为执金吾,江充要出城却是极为方便的,毕竟看守城门的,全部都是他的手下。
在道路上追赶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在通向甘泉宫的一条必经的道路上,江充终于发现了公孙敬声和阳石的身影。
虽然此时夜色已经很晚了,但是,江充的视力不错,勉强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走!”江充只是看了一眼,就挥手道:“回头!”
“诺!”赶车的家奴虽然不知道主上为何忽然要掉头,但还是依令行事。
江充等马车来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又吩咐道:“进那里,去树林里藏起来!”
车夫就赶着马车进了树林。
等了许久,直到公孙敬声的马车从直道上走过,江充才命那车夫将马车赶出来,然后道:“去方才那里!”
车夫点点头,赶着马车来到了原先的地方。
江充下了马车,走向刚才人影站立的地方。
江充来到那里,地上,还留着车辙印和脚印,天色虽然很暗,但道路两边还是有不少翻动过的痕迹。
江充抽出佩剑,在翻动过的土壤里翻了一下。
“呵呵…………”江充看着一个被自己的剑,从土里挑出来的东西,兴奋的几乎想大喊起来。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
在剑尖之上,一个小小木偶,在夜色中显现出来。
“两个蠢货!”江充笑了:“居然真的有巫盅!”
江充怎么也想不到,公孙敬声跟阳石,居然真的有巫盅。
现在,这么一来,江充倒不急了,现在就把事情捅开,显然对江充的计划并不利,也没办法起到扩大的作用。
“先慢慢跟你玩玩!”江充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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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既然大家不喜欢江充,尽快结束巫盅情节,让江充去死吧,为此,我修改了大纲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