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紫天雄提出这个计划后,整个大殿内都是一片沉寂,那些至强者们各自神色微变,却又闭口不言。
他们神色微变的原因很是简单,的确是因为三位真仙的加入会让他们的势力提升数倍,但是同样那些强者的出现,无形中也会增加他们的竞争激励程度。
要知道外道联盟经过万年时间的发展,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样子,光是至强者就有超过百位,其中有资格触碰仙道寻求正道真仙的至强者霸主至少有接近十位。
但是这么多的至强者,乃至踏入至强者极限的霸主他们却依旧没有证道,只能够借助天庭的神位,一些其他的方式来长生。
这样虽然是长生,但是无论从生命的本质还是战力来说,都是无法和真仙比较,就算是战力足够,可是双方不说其他的,单单是潜力来说就无可比拟。
所以对于真正的强者而言,他们对于成就真仙的可能绝对是不愿意错过的。但是受限于资源,却让许多的强者就此止步。
原本他们外道联盟扩张的最重要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获得资源,给他们这些至强者寻求证道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到底给谁,却也没有定论,或者说不会直接定,大家凭本事各自争夺。
这外道联盟若是将这三方势力收服,毫无疑问是让外道联盟的势力可以发生巨大的增强。
但是另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外道联盟的修士所将要面临的竞争更加激烈,而这些至强者所面临的竞争会更加明显。
但是就算是看到了这一点,也没有任何一个强者开口直言,因为这个是他们早已经预料到的,在外道联盟崛起的道路上所必须要经历的一关。
甚至在他们看来,想要证道真仙本来就是在争,和别人争,和自己争,和天地争,证道真仙本来就是千帆竞渡,如果连竞争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何必去求证道真仙呢,这样的强者根本不配证道,没有资格证道。
因此当紫天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场虽然沉默,但是无人多说。
而且他们还心中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谁提出疑惑,那么其实就是无形中被筛选掉,被诸多真仙认为缺乏竞争的心态,难当大任。
他们这些人想要证道,除了自己争之外,还要有真仙的支持,一旦失去了支持,那将没有任何证道的可能。
而且这外道联盟真正说了算的归根结底的只是真仙,他们这些人有建议的权利,却没有决定的权利。
所以纵然是对于自己接下来所遇到的激烈竞争,这些至强者也不会有任何不满,更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只会激发他们向上之心。
赵白阳目光环视四周,与其余的几位真仙,铁千山、金刚宗主、雪无痕,仅仅只是目光的交汇,几人就确定了心思,都是持着一个认可的态度。
赵白阳也是点点头表达了他们最终的态度,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哦:“既然如此,不如此事由你来做?”
正所谓一事不劳二主,既是紫天雄提出来的,不如就交给紫天雄去做。
外道联盟,既然是一个联盟,其实就注定了他们的体系架构和其他势力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是一个联合体,是各方势力联合。
其实类比的话,他们其实如同天庭一样,是大家联合在一起组成一个联盟然后来规避风险。大家联合在一起的愿意,只是因为当初的神州世界强大的势力太多了,他们不得不抱团在一起取暖。
要知道无论是铁千山,还是紫天雄,亦或者是后来加入进来的雪无痕,他们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班底的,就算是当初名义上臣服最先加入的金刚宗主也是有一批自己的骨干的。
除了他接受当初阴司的那些强者,因为没有了酆都大帝这样的武林至尊的庇佑,将这些人彻底的消化外,其余的各部都让他们保留了独立性。
最开始的时候,或许赵白阳还想着要用自己的手段,将这些人分化拉拢,彻地的融入到外道联盟,或者说他的弥勒教麾下。
但是后来的情况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那么做,外道联盟成立是为了对抗风险,为了要保持相对的自保。
而随着天荒界的那些强者归来,天地晋升,接连不断的事情发生,这波澜的大世跌宕起伏,所发生了不知道多少的大事。
每一件大事对于他们而言充斥着极大的危险,但是同样是难以想象的机遇,根本不可能允许错过,但是想要争取,就需要他们倾尽所有的付出去争夺那一丝丝可能。
在这般的情况下,赵白阳根本就没有心思的内斗,去消解内部其他的山头格局,甚至说不允许,当时的局面只能够允许他们精诚合作全力以赴,一旦选择内斗,那么等待他们唯有覆灭,根本就不会有今日的发展。
而经过万年的时间发展,如今其余几位的证道真仙以后,赵白阳更是彻底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说之前他们还需要抱团取暖的话,现在一旦内斗,那整个外部联盟就会彻底的分崩离析。
虽然说即便是失去了这些真仙,他自己带领着弥勒教的强者,也照样可以开辟一方仙门,称宗做祖。
但是,同样是仙门,仙门和仙门之间也是有着极大的差别,普通的仙门和顶级的仙门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现在的外道联盟拥有五位真仙,至少还有追赶的希望,但是若是散开来,那么就可就彻底的失去了追赶巅峰的机会。
要知道赵白阳的野心何其大,他从始至终都是将长生道君裴玄景当做是自己人生的目标,哪怕无法超越,他也在一直的追逐着。
如果现如今外道联盟崩乱,那么他的目标可就彻底无法完成了,这让赵白阳怎么能够容忍。
因此哪怕是暂时放下许多东西,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再说现如今的天庭都可以按照这个格局,当初他看不起的朱厚熜都能够做到忍辱负重,自己又何尝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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