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撞断了两根肋骨,虽然有庞弗雷夫人在医治,但是这还是让凡林感到很厌倦,他并不想待在医院里,虽然赫敏陪着他一起,如果可以的话,凤凰社总部或者他自己家里要好的多,再不济,在格兰芬多公众休息室也好……
“老实点!”赫敏拍了一下凡林的手,然后用手指捅了捅凡林的肋骨,“这就是下场。”
“神秘人的最后一次图谋被消灭—第二到第四页;魔法部本应该告诉我们什么—第五页;为什么没有人听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第六到第八页;哈利。波特的独家采访—第九页。看起来……”赫敏把报纸折起扔到一边,“他们现在可有东西要写了。那篇采访也不是独家的,早在几个月前就在《唱唱反调》刊登了。”
“爸爸把它卖给了他们,”露娜翻了一页杂志,含糊不清地说,“他卖了个好价钱,我们这个夏天能去瑞典,看看能不能赶上rumple-horedsora。”
赫敏似乎作了一会儿思想斗争,最后说了句:“那听上去很不错。”
金妮笑了,看了一眼哈利的眼睛又赶紧移开。
“那么,”赫敏坐直了一些,又缩了一下,“你们谁能告诉我们两个,学校里怎么样?”
“弗立维教授把弗莱德和乔治的沼泽给弄掉了,只用了三秒钟。但他在窗下面留了一小块,还用绳子围了起来——”
“为什么?”赫敏惊讶地问。
“他说那是了不起的魔法。”金妮耸了耸肩。
“我想他把那留着,当作弗莱德和乔治的纪念碑。”罗恩说着,他塞了满满一嘴的巧克力。“他们把这些都给我了,”他指着旁边一大堆巧克力青蛙对哈利说,“除了魔法玩笑商店总得做点别的,对吧?”
赫敏看上去不以为然,“那么,邓布利多回来以后麻烦都没有了吗?”
“是的,”纳威说,“一切都回到原来正常的样子了。”
“我想这下费尔奇高兴了,对吗?”罗恩问道,把一张邓不利多的扑克牌靠在他的水壶上。
“恰恰相反,”金妮说,“实际上他真的真的非常失望,”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他一直说乌姆里奇是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样东西。”他们七个一齐把头转了过去。
乌姆里奇教授就躺在对面的一张床上,眼睛直直地瞪着天花板。
回来之后,邓不利多一个人跑到黑森林里面去,把她从人马那里解救了,至于他是怎么做的……怎么从那些树里面毫发不伤地把乌姆里奇教授救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当然安布里奇教授也不可能说。自从她回到城堡之后,她没有—至少就他们所知—说过一个字。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那总是非常整洁的鼠灰色的头发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树枝和叶子,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庞弗雷夫人说她吓坏了,”赫敏低低地说。
“不如说是气坏了,”金妮说。
“不错,如果你试试看,会发现她还活着。”罗恩说着,嘴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乌姆里奇教授直挺挺地坐起来,朝四周望。
“有什么事吗,安布里奇教授?”庞弗雷夫人从伸出脑袋问。
乌姆里奇又跌落到枕头里,“我一定是做了个梦。”
赫敏和金妮一边笑一边用床单捂住了嘴。
说起来,这还是她的杰作,乌姆里奇被她和凡林搞到禁林的人马部落关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对于乌姆里奇来说,这绝对是会对她的人生观世界观产生巨大冲击力的事情。
“说到人马,”赫敏稍稍笑停一些之后问,“现在谁是我们的预言课老师?佛罗伦萨还在吗?”
“他会留下来的,”哈利说,“别的人马肯定不欢迎他回去,对吗?”
“好像他和特里劳妮一起教。”金妮说。
“我打赌,邓不利多希望最好永远别再见到特劳妮。”罗恩说,一边嚼着他的第十四个巧克力青蛙。“我提醒你们,如果问我预言课有什么不是垃圾的话,我要说佛罗伦萨还不是那么糟糕。”
“你怎么能这么说?”赫敏质问他,“在我们发现确实存在真实的预言之后?”
哈利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还没有告诉罗恩、赫敏或者任何其他的人预言球的含义,不过当然,赫敏是清楚的,而凡林也告诉了他们,当哈利在面对伏地魔的时候,直接把预言球摔碎了。
哈利也没多说什么。
他不想看到,当他告诉他们他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凶手或被杀者时他们的表情。
“真遗憾它碎了。”赫敏摇了摇头,轻轻地说。
“没错,”罗恩说,“不过,最起码神秘人也不可能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你去哪儿?”
他补充了一句,又惊讶又失望地看着哈利站起来。
“呃,去海格那儿,”哈利说,“你知道他刚回来,而我答应会去看他,告诉他你们俩怎么样了。”
“噢,好吧,”罗恩闷闷不乐地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真希望我们也能去。”
“代我们问他好!”赫敏喊道,看着哈利往外走去,“问问他关于、关于他那个小朋友的事!”
哈利挥了挥手,表示听到,然后离开了房间。即使是星期天,城堡也显得太安静了。每个人都跑了出去,在布满阳光的操场上,享受考试结束的愉快,以及对学期最后几天没有家庭作业的期待。哈利缓缓地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一边看着窗外;他可以看到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布在魁地奇球场上,还有一些人在湖里面和巨大的鱿鱼一起游泳。他发现很难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和人们待在一起;当他和他们在一起时他想离开,而当他一个人时他又想和他们在一起。他想他也许真的应该去看看海格,自从来后他们还没有好好的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