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居然也感叹道:“难道这是天意?”
李新年吃不准母亲丈母娘以及秦川嘴里的天意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听上去好像老丈人的死无论是对他本人还是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解脱似的。
他不禁怀疑会不会所有人都希望老丈人的死能够给万振良的案子画上一个句号,从此不再会波及到其他人。
“秦叔,你应该也知道我老丈人已经卷入了万振良的案子,韩寿已经被抓了,警方也一直在等着我老丈人回国呢。
实际上在警方的眼里,我老丈人恐怕基本上已经跟韩寿一样成为万振良死亡案的嫌疑人了,他这次回国原本应该主动去公安局把问题说清楚,可他为什么回来之后一直躲在我妈的老房子呢?”
秦川瞥了李新年一眼,猜测道:“会不会是想在去自首之前跟家里人见一面,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
李新年疑惑道:“可在我昨晚见到他之前,压根就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我丈母娘一直在吴中县,肯定没有跟他见过面,顾雪和顾红也没见过他,那他究竟都见过什么人?”
秦川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警察应该也想知道这一点吧。”
顿了一下,马上转移了话题,说道:“妙兰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如兰突然离家出走了?”
李新年迟疑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她回来之后我们只通过一个电话,听得出她心情不好,我猜测会不会是出去散散心,对了,难道如兰也没有跟你联系过?”
秦川摇摇头,说道:“如兰回来的消息还是妙兰告诉我的,听说韩梅也出事了,看来毛竹园摊上了麻烦事。”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听说这事跟潘凤有瓜葛,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情况?”
秦川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如果这事牵扯道潘凤,我怀疑会不会跟她当年交往的那些人有关系,会不会是什么人出事了。”
李新年迟疑道:“可到目前为止,出了早先被抓的赵卓之外,还没听说官场上有什么大事发生。”
秦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事我还真想不明白。”
李新年觉得秦川的话有点言不由衷,提醒道:“我还听说如兰被抓好像跟潘凤的面具有关,另外还牵扯到一张金卡。
我觉得这些事应该跟如兰扯不上关系,但韩梅就不一定了,所以,她进去以后,检察院的人才放了如兰。”
秦川犹豫道:“如果这事跟潘凤的面具有关,那肯定是她当年圈子里的某个人出事了,因为潘凤的面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只是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流传。”
李新年奇怪道:“按道理来说收藏潘凤的面具不过只是玩玩,并且这些收藏潘凤面具的人都有点身份,他们还不至于戴着潘凤的面具出去招摇撞骗吧?”
秦川没有回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岳母对这件事怎么看?”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她好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顿了一下,小声道:“我听说好像赵卓供出了什么人,而这个人当年跟潘凤来往密切。”
秦川沉默了一会儿,扭头盯着李新年说道:“如果真像你听说的那样,问题就严重了,只要牵扯到潘凤当年交往的人,那就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事。
所有,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你也没必要去多打听,起码这事不会扯到你我头上,对了,穆澄园现在火了,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