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怔怔楞了一会儿,吃惊道:“这么说赵辉也死了?”
李新年没出声,余小曼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
李新年瞪了余小曼一眼,质问道:“可惜什么?都是你招来的好人。”
余小曼嗔道:“怎么怪上我了?难道赵辉脑门上写着坏人两个字吗?”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赵辉不死的话,那穆澄园的案子就可以破了。”
李新年疑惑道:“你什么意思?穆澄园什么案子?”
余小曼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今天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上床?”
李新年楞了一下,疑惑道:“怎么?难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不错,说起来这事还跟赵辉有直接关系,我告诉你,你就别指望穆澄园那座金矿了。”
李新年一听,一脸愕然地慢慢坐起身来,盯着余小曼问道:“金矿?难道你听说了什么?”
余小曼缓缓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听说了什么,而是花了点时间帮你打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消息?”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好像故意吊李新年的胃口,说道:“温度好像上来了,”说完,坐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拉过被子裹在身上。
李新年反倒不着急了,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两口,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谈公事吧。”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余小曼故意继续吊胃口。
李新年一把搂过余小曼,骂道:“贼婆娘,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余小曼推开了李新年,盯着他说道:“别着急,这事要慢慢说,否则你也听不明白。”
“老子听着呢,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想不到的消息?”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儿子放寒假了,照例要去马达县住几天,大前天我给他送了些衣服过去,在那里住了一晚上。”
李新年瞪着余小曼质问道:“该不会又是跟胖子睡在一张床上吧?”
余小曼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啥时候了?你还吃这种干醋?胖子早就不认识我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胖子的叔伯兄弟徐世贵跟我挺谈得来,每次去都要叫我个儿子去吃顿饭,我说的这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就是从他这里听来的。”
李新年以前曾经见过徐世军的这个叔伯兄弟,年纪比徐世军还大四五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所以倒不至于怀疑余小曼会跟他有什么暧昧关系。
“他跟你说过什么?”李新年狐疑道。
余小曼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说道:“说起来马达县确实是个小地方,走到哪里都有可能碰见一个亲戚,在吃饭的时候,徐世贵就跟我聊起了穆澄园的凶杀案,他居然听说过死鬼王胜。”
李新年一听王胜的名字,顿时警觉起来,疑惑道:“难道徐世贵跟王胜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