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现在很配合治疗,身体的各个方面的指标也有了好转的趋势。但老爷子卧床太久,肌肉发生了萎缩,得需要一段的康复时间。”
“直说。”
医生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推了推眼镜:“大概就是两三年的事情。”
项也眉头一抖,“延长。”扭头盯着医生:“拜托。”
“明白!项先生请放心,我定尽全力。”
“谢谢,先过去吧。”项也挥了挥手,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烟,一边下楼一边点燃吸着。
诺大的客厅里,男人夹着烟坐在沙发里,黑眸在烟雾缭绕中有些模糊,复杂而又深邃,死死的盯着墙上那幅虚假嘴脸的全家福,黑眸里渐渐充满了狠厉。
“项先生,你真的是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项天旗一边下楼一边损着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抽烟的男人。
“项天旗,别忘了你在你曾爷爷面前说过的话。”
“……当然不会。”
少年站在男人背后看着男人盯着的那幅全家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胳膊撑在沙发上,玩味的看着相片:“全家福?”
“嗯。”
项天旗哧笑一声,叫道:“南叔。”
“小少主。”
“把那张照片给我摘了。怎么处理就不用我这个小辈说了吧~”
“明白。”
项也满意的看着相框被阿南取下来拿走,垂眸笑了笑,把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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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头发有些蓬乱的少年穿着背心,露出性感线条流畅的肱二头肌,坐在餐桌上撕着面包吃喝着牛奶,脸上有着温柔的笑容跟视频里公主般的小女孩说着话。
二楼开门的声音让他皱了皱眉,急忙跟小公主说了一声我爱你就关了视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项也看了一眼吃早餐的儿子,转身回书房里拿出一叠资料,下楼扔在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喝着热牛奶,以前他从不吃早餐而且也很讨厌牛奶的味道,但后来那小丫头每天都会唠唠叨叨让自己喝一杯热牛奶才肯放自己走,久而久之,家里的保姆养成了习惯,他,也养成了习惯…
“这什么。”项天旗对于自家老子的这个郊区外的小别墅还是很满意的,安静而且感觉很有怀旧感,重点是这里有着他很熟悉的气息。
“自己看。”
他挑了挑眉,拿过纸巾擦了擦手,拿着牛皮带打开看着里面几个人的简历和出现在各个地方的照片和一些记录:“项冠青?”
“就是把你曾爷爷整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项也很懂的怎么激怒现在的小年轻。
“弄死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