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见了老妇人站起来,见礼道:“小辈木七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点点头,对着木七笑道:“老身先前听闻府上有贵客,如今一见,果真是极其富贵之人。”老夫人说着眼睛一直停留在木七面部打量着。
族长见木七有些疑惑,解释道:“拙荆是族内的巫医,会一些医理,还习得一些命数之术,唐突了木小姐,还请小姐莫怪。”如今药毒族大难当前,族长对木七是异常看重,就希望他们两位东吴来的贵人,能让他在有生之年重振药毒族。
老夫人听自己夫君如此客气,也忙躬身赔着不是道:“老身唐突了,还请木小姐莫怪。”
木七忙上前搀扶道:“族长、老夫人莫要见外,如今是我有求于你们,如有什么不敬之处,还望两位前辈多担待才是。”
见到木七并没有倨傲自大,族长和老夫人对木七也多了几分心喜,老夫人率先对着木七出声道:“听闻木小姐身子不适,可是真的?”
木七点头:“我这身子不适,有些时日了,还请老夫人帮忙诊治。”
老夫人对着木七说道:“木小姐请随老身去隔壁的厢房。”
木七点头,跟着老夫人去了隔壁的厢房,进到屋内,不等老夫人细问,木七便主动把上山的衣襟撩开,落出胸口大片的黑色皮肤。
老夫人看了木七的胸口,面上大骇:“怎么会这样,如此大片的黑色,木小姐只怕是中毒了吧?”说着伸手搭在木七的脉搏上。
木七看到老夫人越来越凝重的面色,说道:“老夫人可是也探不出异样来?”
老夫人疑惑的把手收回:“从症状上看,木小姐你明明是中了剧毒,可是不知为何,你的脉象却探不出异样?”
木七把衣袖放下,把衣裳理好:“如老夫人查探到的一般,我先前就让很多大夫给我把过脉,都说我的身体无碍,不仅如此,一般情况下,我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老夫人听出了木七话里的意思,问道:“那木小姐,在何时身子才会觉得不适。”
同为女人,木七也没有多大的忌讳,坦诚的说道:“每每我与夫君相触,心口就会如刀剐一般的痛,而且过后,胸口的黑色还会扩散。”
老夫人没料想到木七说话会如此直接,沉思了片刻说道:“居然有如此怪异的毒,恕老身孤陋寡闻,对木小姐身上这等症状闻所未闻,不知我那老头子会不会知晓?”
木七听了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有些失望:“刚才族长也说,有些记不起来了,怕是一时半会也识不出,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还请夫人和族长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