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紫菀应了声,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放桌山和村长道,“村长爷爷,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您说的。”
“啥事?”村长愣了愣这才问道。
“村长。我们村里和我家夏哥儿一般大的孩子也不少,我是想着,这么大的孩子也该到学堂跟着夫子启蒙学知识了,只是,我们村离镇上远,哥儿也还小,寄读在镇上大人也都不放心,便想着是不是可以请一个父子来我们村里?”
“你是说你想送夏哥儿上学堂?”老村长是听出了话里的这层道理,本来就听说陆紫菀很看重这个弟弟一直想送他去学知识,看来着还真不是假消息。
“是,但是我想着村里和半夏一样大的哥儿不少,倒不如大家凑一凑请一个夫子回河西村来的实在。”陆紫菀点头。
见村长不说话,陆紫菀又解释道,“学知识那是大事,人只有学了知识才能分辨是非,才能懂得一些道理,学一点知识,不求哥儿考状元当大官,至少求我们的哥儿将来能不变成偷鸡摸狗人人喊打的贼人,学点字儿,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上哪里找活,大家一听是认字的,都会高看三分,这活也能找轻松的银钱多的干。”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大家也都是穷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出这份钱,要想请夫子回村里教学那可不是容易的,首先,夫子教学时候的吃住是大问题,再者,夫子所收的束脩也都是大家关心的,少了请不到夫子,多了,大家出不起也不愿意出。”
陆紫菀抿唇,村长说的话也对,本来上学这件事情在这个地方,特别是农村人眼里就是属于奢侈的事情,请了夫子回来,夫子需要吃住需要收束脩,这都是一大笔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