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娴呆愣过后,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指着孟婉娘就想骂人,司母快手制止了她,小姑子指着嫂子骂,万一传出去,司娴还要不要嫁人了。
司母示意孟婉娘先下去歇息。
孟婉娘屈膝行礼,眼底带笑走出了屋子。
“你傻了么?不仅打听外面的男子,还想指着你嫂子骂,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她一走,司母就教训起女儿。
司娴顿时委屈,“谁让她那样说我?”
“你跟她打听男子的消息了?”司母一脸严肃。
司娴嗫嚅,“就是随口问问。”
“她说得也对,你现在正是议亲的年龄,是不该随便乱跑了。”司母脸色渐凝。
司娴嘴巴微张:“……”
为什么她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七皇子府,姜澈打听到宝芳斋可以定制台球桌后,便告辞离去,皇甫夕颜的事情,他还得早些与祖父商量一二。
剩下皇甫连辕与王耕书两人在敞厅那边打了一局球,才恋恋不舍准备离开。
“七嫂,我的球桌什么时候能好,你通知一声,我自己让人来搬。”皇甫连辕还没打过瘾呢。
“好,我会让人通知你的。”薛小苒笑笑。
董明月朝他扁扁嘴,“旁人都只能去宝芳斋定制,你就知足吧。”
皇甫连辕嘿嘿一笑,“这不是我七哥七嫂么,我和他们怎么能一样。”
“是不一样,人家脸皮可没你这么厚。”董明月小声嘀咕。
“这叫兄友弟恭。”皇甫连辕丝毫不脸红。
“应该叫死皮赖脸才对。”董明月白了他一眼。
“……”
瞧他们斗嘴斗得欢快,薛小苒和沙慧娘相视一笑。
送走了一群人,空下来的薛小苒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去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晚上,吃晚饭散步回房后,薛小苒泡了澡,洗了头,换了件粉色棉长袍,靠在矮榻上绞头发。
连烜清晨练武后,有沐浴习惯,所以他只简单洗漱就从盥洗室出来了。
“帮我烘干头发。”薛小苒的头发已经长到腰间了,头发长得还挺浓密,冬日洗一次头发,绞干后还有用炭火烘干,麻烦得很。
她已经绞了半干,正趴在矮榻上烘脑袋。
瞧她理所当然的使唤他,连烜嘴角微翘,坐到了她身旁。
薛小苒很干脆地趴在他腿上,让他捣腾。
“表嫂约我去看修缮好的学院。”她把脑袋枕在他大腿根处,长长的黑发铺满了他腿间。
连烜帮她抖着发烘干,有些心不在焉,“嗯,哪天?”
“后天。”
“那就去吧。”
出行的护卫队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暗处还有冷五冷七他们护着,清宁的身手也不错,只要不是大规模袭击,安全上没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