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只能转身背靠着岩壁抵抗冲过来的幻象。
“这些家伙确实弱了很多！”一交手卓越就发现，其实这些幻象确实没有那么强大，无论是攻击力还是防御力，至少梼杌幻象的冲锋并不足以撼动他。
不过那些金仙级的幻象，卓越还是不想去尝试一下，他和张小凡一左一右，杀戮着冲过来的幻象。
“这些家伙怎么弱了这么多？”卓越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他只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真的是考验的原因？”
“很可能就是这样！”这次张小凡认同了卓越的猜测，如果这一层一层的关卡只是为了考验的话，那么就不可能出现必死的局面，让这些幻象弱化的动机也就合理了。
但这又让卓越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敌人不是同样的考验着，而是这些幻象，它们很明显是其他通道中的守关怪物？”
“要么是没有其他人通向这里，要么是通向这里的人没有闯过来！无论如何总不能让我们轻松过关吧！”张小凡也差不多把握住了这个闯关游戏的规则。
这个规则其实一点儿也不难理解，只要不出现意外的情况，他们顺着规则走下去，肯定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
战斗一直持续了很久，如果不是这些幻象在被击杀后会消失，这个偌大的空间可能已经填满了一半了，但现在依旧无穷无尽。
“怎么会这么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虽然危险性并不大，但卓越已经感觉到相当的疲惫。
这些幻象不难击杀，但也不好击杀，不用全力很难奏效，长时间的大消耗的战斗，就算他刚完成蜕变与重组的灵魂也接受不了，精神上已经感受到了一点疲惫。
“这里有一千零八十四个洞口，除了我们来的洞口外，其他的洞口都有幻象出来，算算我们一路杀到这里杀了多少？……”
“那岂不是说我们这么长时间才干掉了三分之一？刚好超越我们极限的数量……”稍微计算一下卓越就得到了这个数字，这个让他有点儿无力的数字。
“没错，刚好超越我们的极限！这就是考验！”张小凡点了点头。
“看来必须全力以赴了！”卓越不敢继续胡思乱想浪费自己的精力，唯有集中注意力，才有可能超越极限。
‘临场突破是不可能了，那么我该从哪方面超越自己的极限呢？’卓越集中注意力，开始思考相应的对策。
‘力量？不行！力量的提高依靠的是时间的堆积！道的领悟？也不行！现在不是合适的场合，而且我的道该如何提升，还没有找到方向呢！……’
‘还有什么呢？……’卓越突然分心了。
就因为这个失误，原本能够干掉的目标逃过了一劫，打乱了他的节奏，又让他浪费了一些精力。
不过卓越没有懊恼，因为这一个失误，却让他抓住了那一点灵光：“是控制！”
‘增强控制力，只要每次攻击都恰到好处，做到不浪费任何一丝的力量，那么完全可以轻松很多，坚持到最后完全没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