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子对着干。
在他眼里,乔老爷子是行军大战出身,那说出口的话,绝对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他惹不起啊!
回到乔家,乔颖比预期还要早一日完成了译稿和小说稿,把稿件规整好,她亲自到邮局寄出,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这天用罢晚饭,一家人坐在客厅说了会话,就各自回房休息,乔颖近来再忙,都没忘记打坐练功,没忘记练瑜伽塑身。
“听说在宋家,云家,颖儿从未出过门,回来也不曾见她到外面玩儿。”何芬回到房间,眉头微皱,看向乔邦国:“那孩子看着乐观开朗,可我总觉得她心事重,你说我明个把她带到我那去玩玩,怎样?”
乔邦国想都没想,就点头赞成:“就照你说的做,带颖儿到外面散散心,好好玩玩。”
“那我现在去找颖儿,给她说一声。”何芬说着就往门口走,忽然,她又停下来,回过头看向乔邦国:“家里现在有孩子了,我想把钢琴从练功房搬到楼下大客厅。”乔邦国一怔,转瞬笑容满面:“你可最珍惜那架钢琴,就不担心孩子们给你弄坏了?”
“我是珍惜,但我更相信孩子们会像我一样爱惜那架钢琴。”
“好吧,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没意见,不过,要学会弹钢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以咱们家三个孩子的悟性,学钢琴不是难事,再者,我有种莫名的直觉。”
“什么直觉?”
“孩子们会给咱们创造出一个个奇迹。”
“直觉能信么,不过,我是打心底佩服弟妹,同样打心底佩服二叔,能给咱乔家教养出这么好的三个孩子!”
“说到弟妹,我又想起十天前的事儿。”
“十天前的事?”
“乔韵那日带着两个回到家里,竟然在老爷子面前,张嘴就诋毁弟妹。”
何芬说着,脸色很不好看:“还有娇娇,她一见到颖儿就发威。”
“爸当时就没受什么?”
乔邦国皱眉,脸色阴沉。
“老爷子直接将人赶走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与你说了又能怎样?难不成你去李家找那母女理论,问她们为何要欺负颖儿?”
“小韵就是个事儿精。”
何芬露出不屑的表情:“她不是事儿精,她只是不想自己的心思落空。”
乔邦国神色凝重:“这事老四知道吗?”
何芬:“要是知道,你觉得老四能这么安静?”
稍作思索,乔邦国启口:“好了,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有空我会给小韵打电话。”
“她能你的才怪。”音落,何芬开门走出房间。
图凉快,加之这会还没上牀休息,乔颖就索性把房门敞开着,此刻,她在地板上铺了块长方形薄垫,正在做瑜伽。
何芬站在门外,看着她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诧异地睁大双眼。
肢体柔韧度太好了,就是她歌舞团里的舞蹈演员怕是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何芬没有进房间打扰,就静静地站在房门外看乔颖做那些奇奇怪怪,像练舞蹈基本功,又不像是的古里古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