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架势和举动,一定是有人告诉月锦溪,她在院子里藏了男人,所以月锦溪才会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想捉-奸。
还好她先一步,让月绯辞藏起来。
有了底气,云宛南悠然的坐回桌子旁,道:“睿王这是做什么?”
月锦溪转身看着她,眼睛里如同要喷出火一般,质问道:“为什么不叠被子?”
“睿王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宽了?叠不叠被子是我的事,跟睿王您好像没半毛钱的关系。”
“你别忘了,我们有婚约。”
跟她提婚约。
云宛南冷嘲热讽道:“我要是没记错,就在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这样气势汹汹的跑过来,让我去皇上面前退婚。我要是还没记错,又是谁不惜毁了我的清白也要退婚。现在在我面前提什么狗屁婚约。”
月锦溪面色一沉,咬牙道:“只要婚约一天没解除,你就是未来的睿王妃。”
这是月锦溪心中的痛,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能娶云言。
云宛南暗自呸上一口,什么狗屁睿王妃,她一点儿也不稀罕。
起身将肉松拎过来,云宛南不再理会他,逗弄起肉松来。
经过这几天云宛南的安抚,肉松总算恢复原样,但有一点肉松好像很怕月绯辞,无论闹腾成什么样,从不敢骂月绯辞。
云宛南给它抓了几颗瓜子让它自己吃着。
月锦溪被无视,心中不悦,吼道:“云宛南,你听到没有?”
云宛南揉揉耳朵,正欲开口。
肉松叫道:“你脑子油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