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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本尊还看不上。”
它继续说道“你们这种体质，命土坚若磐石，寻常之法度难以辟泉，不可取天地元力，始终是凡人之身，名曰无天。”
“无天圣体？”牧白疑惑不解。这是一种从未听闻过的体质，即便悠久如牧家，也唯有人知晓。
毛煌看出了牧白所想，道“这是被天地摒弃的体质，如何有人会去了解？”
“无尽岁月以前，古人修前世法，奉天成道，视人身为可有可无的躯壳，通往长生，寿与天齐。”
说到此时毛煌停顿一下，眼中冒出精光，似是非常的激动，道“后来，有一位盖代无敌的人物出世，他横扫宇内，冠绝今古，创出修行之法，结天地道韵，合人身根本，当今世人所修便皆是其之法度。”
“今世法！”牧白和黎妙情惊骇。那是如何盖代的人物，才能在洪荒之时不尊天道，自辟法度，开启一个新的时代，一直延续至今仍未断绝。
“这与我的体质，有何关联？”牧白问道。
“你的体质，便是他创造而来……”毛煌的声音哑然而知，它似是陷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之中，时而悲痛、时而欢呼、最后泪流满面。
它继续开口“无天，世人皆认为是天地遗弃之物，殊不知，是它遗弃了天道！”
“前世法奉天灭人，今世法人天合一，未来法……”
“尊——人——无——天！”大黄猫几乎是一字一顿，吐出了这四个沉重如山的字。
牧白和黎妙情眼中尽是惊骇。摒弃天道，这是何等疯狂的举措。没有元力辅佐，人身再强也难以踏上仙路，终将黯淡下去，在时间长河中泯灭。
良久，牧白悟了。那位盖代之人创生出如此体质，是要后人从他的法度中跳脱出来。
如此说来，今世法的开创之人，最终也失败了吗，在长生路中逝去，没有穷尽仙路尽头。
牧白感叹道“这条路，没有元力，如何跳脱出去。”
“十凶，是十个道境极限的代表，唯有它们的道法才能引导你踏足仙路，且每个道境必须是特定的十凶法才能修行。”
“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竟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仙凰道法，让你迈出了修行第一步。”
牧白咧嘴一笑，若是如此说来，他还真是幸运。
“无天圣体的命力深厚，人身是以三千大道铸成，足以穷尽每个道境的极限，结合十凶法，定能踏出一条无天大道。而且……”
毛煌盯着牧白，道“你与南宫白那小毛孩不同，你是初代无天圣体！”
“初代？”
“由于某种缘由，那位盖代之人只得创出诸多的无天圣体，布满时间长河，来瞒天过海，让其中逆天之人得以活命，走到此地。”
“我？”牧白惊讶，他的废体竟然牵扯出如此多的古前秘辛，涉及了天道大秘。
毛煌点头，道“本尊不能够再说下去喽，不然会会乱了禁忌，招引不祥。”
牧白见状也不再追问，能让色猫闭口不谈，定然涉及到了可怕的古前秘辛，他再问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牵动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