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知我们。”
“前几天孔教导已经说过了,你们没有认真听讲话,在加五个大板。”
不是,前几天,他们不是今天才进来的吗,钱包解释道:“逸王殿下,我们今天才来呢,没有参与上次的讲话。”
柯景逸这一听,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无故缺席如此重要的讲话,罚关小黑屋。”
这每解释一下,刑法便重上一分,三人都不敢说话了,这才来的第二天,竟然就尝遍了这么多刑法,也算是冤枉了。
任玄觉的柯景逸今天实在诡异,平常虽然高冷,但不像今天这样黑煞的冷。
他想过去问问是怎么了,就被同行的一位学子拉住了,“任学子,你可千万不要去,我跟你说的,这逸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薛小公爷迟了到,又是被扣分,又是罚抄,又是打板子,又是关小黑屋的,你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
薛小公爷,任玄自然是做了功课的,他不是昨天才来吗,怎么得罪了逸兄。
“还有今天,那藏书阁的门开了很晚,有人就抱怨了一声,立刻被逸王殿下给记了个过。”
是有些反常,也不知发生什么了?
这畜牧院一下就有六个人了,因着还没有猪进来,学院也就没事,苏浅先是教郑旦射箭,然后又下了几局。
这柯景腾道是按时上课,也不知怎么的,最近迷上的弹琴,整天在院子里拉着嘈杂不堪的琴声。
这些天胃口也好了些,郑旦刚来学院,苏浅尽地主之谊,带他一起去吃了午饭。
没课的下午,就去藏书阁里看看书。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
惩罚院守门的侍卫最悲催,天天能听到里面的悲泣,幽怨的苦声。
薛延,罗大里,钱包三人简直比窦娥还冤。屁股疼的不说,床还是硬的。
浴室是公用的,苏浅虽然当男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即便每个人洗的地方都拿帘子隔离了出来,可还是非常不习惯与他们一起洗,所以平常洗的时候,一定会挑夜深人静,没人去的时候,去浴室。
拿水盆打了盆水,悄咪咪爬窗进去了。
“苏辛珂,你这么晚来浴室干什么?”柯景逸刚穿好衣服,就见着苏辛珂在哪里脱衣服。
柯景逸,这大半夜的,怎么也在这里,苏浅僵直在那里,“那个,我就来洗个澡,既然你也在,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柯景逸本想好心提醒他,后面有碎瓷片,也不知道谁,竟然敢将酒带到浴室里。
这天黑的,苏浅一脚就踩了上去,疼的他的脚。
柯景逸上前去,见下面一趟血迹,撕了快布,打算帮他包脚。
苏浅没来的急叫他助手,他的脚就被他拿起来,然后,心中一股绞痛,该死。
柯景逸手上的脚,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这,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苏辛珂,你。”
苏浅拔脚就要逃,可是那嵌在脚底的碎瓷片只要一着地,就疼的她不要不要的,然后只好单脚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