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被尘封在墓中多年的死人接触到活人气息会产生诈尸的现象,在埃及,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这种讲究。现在,我和那具尸体就并排躺在一起,相互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倘若我贸然起身,不敢肯定身上的活人生气会不会导致尸体发生尸变!
考虑到这些,我并没有乱动,而是调匀呼吸,开口喊道:“秃子,你们赶紧过来,这边有个粽子!”
光头刚刚洗完脸,正在盯着远处的骨头一脸懊恼,听到我的喊叫声之后立刻从包里摸出黑牛角,向着我所在的方向就走了过来。
冷琦也从雕像上轻盈跳下,与走过来的骨头回合,三个人一起向着我所在的位置靠近。
从石室内部来看,右侧有着三个开口,我躺在最左边,狗头鼠刚刚消失在最右边,中间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因为还不确定那狗头鼠是否已经离开,所以三个人走的都非常小心。靠的近了一些,冷琦轻声问道:“张瑞,你在哪?”
我摸起手电按了下开关,却并没有灯光亮起,可能是刚才撞坏了,于是开口回应:“这边,这边……”
光头闻声首先迈开了步子,一手拿着黑牛角一手举着已经被咬的变了形的龙眼手电。
看着他们都走了过来,我心里终于不再那么担心,毕竟旁边那具陪葬的尸体就是现在尸变了,有四个人外带一条白獒对付,它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于是我一手扶着石墙,挣扎着站了起来。
碰巧就在这时,光头的手电似乎是短路了,闪了几闪突然没了光亮,他拍了几下轻轻摇晃。在摇晃的过程中电路接通,明亮的灯光再次亮起,正好直直的照在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巴正想说你们终于来了,谁知还没等发出声音就看到光头脸色一变,接着大吼一声:“我擦,真他妈有个大粽子,还是个血尸!看招!”紧接着那根不知道往粽子嘴里赛过多少次的黑牛角就被他硬生生的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愣了一下,想要开口骂他,无奈嘴里插着黑牛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光头不由分说一个扫堂腿过来,将刚刚爬起来的我重新给扫趴在了地上。
这是一套连招,当我摔趴在地上之后,光头紧跟着骑了上来,随后摸出腰间的军用匕首瞄准后脑举刀便刺!
就在锋利的匕首即将刺入我后颈的时候,光头看到了我外套后背上的商标图案,也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粽子的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跟老张的一样……”
我的左脸上本来就搓掉了一块肉皮,现在被他用力压在地上,更是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而带有盐分的眼泪在满是伤口的脸颊上流过,疼痛更是又增加了几分。听到他的自语声之后,我将黑牛角吐到一边,费力的骂道:“秃子,我特么艹你祖宗……粽子……在旁边呢!”
听到我的骂声之后,光头也知道自己打错人了,连忙翻身下去搀着胳膊将我扶了起来,望着我脸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头:“我擦,老张你这……你这怎么整的比我还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跟那狗头鼠搏斗的人是你呐……”
我心里的气还没消,瞪了他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滚犊子,连他妈我都不认识了,你是不是瞎!”
但是接下来当我从背包里摸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面门之后就知道这事其实并不怪他,因为我脸上的情况跟刚刚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左侧脸颊从眼角到耳朵根,整个颧骨部分的肉皮已经完全搓掉了,同时其他地方也有多处划伤。虽然并不是很严重,但结合着流淌出来的血迹,乍一看上的确挺像个刚刚尸变的大粽子。
把背包放在屁股地下坐在一旁,冷琦用盐水给我冲洗伤口,光头则把手电光照向了另外一具尸体。只看了一眼,便诧声说道:“粽子倒是没有,不过看这样子,考古局里可死了不止一个人呐。”
我眯起一只眼睛探头看去,发现先前躺在我身旁的并不是什么给法老陪葬的古代尸体,也不是全身缠着绷带的恐怖木乃伊。而是一个与先前在那口狗头棺椁中装扮一样的埃及现代人,从他脖子上所挂着的胸牌来看,不用说也知道他也是来自考古局的考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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