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林娇回去的时候,村里村里议论声频起,好像是镇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你们听说了没,镇上的学子们现在联名呢!”
林娇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路过时就问了一嘴,“李家婶子,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前三天前去了镇上,怎么没有耳闻?”
李婶子神秘兮兮道,“就昨儿发生的,林家丫头你不知道,那事闹得挺大的,据说多家学院的学子现在联合一致给上面上书,
要求再举行一次考试,好像是为了那什么保举的事吧,唉……闹得挺大的。”
保举?那什么……前些天张氏说过石青山被保举了吗?
有人想起这事就嚷嚷道,“不是说咱村的石青山被松山书院院长看中,被保举了吗,这怎么还要考试?”
“还不是有人不服气石青山没本事占了名额,这才有人闹呢!”田家小媳妇乐呵呵地接话道。
她上次被张氏压了一头,这会儿心情顺畅极了,“我看啊,张氏说的石青山保举的那件事,要吹了!哈哈……”
张氏刚从家出来,听到这句话,气得血都快吐出来了,“你个贱蹄子敢胡乱嚼舌,看我不撕烂你丫的嘴。”
她上来就来扭打田氏,田氏也不敢示弱,和她扭打在一团,“我就说!你家青山上为了这名额上赶着当人上门女婿,
这下好了,那么多学子闹,你家青山说不定连学都上不了。”
田氏就看不惯平日张氏作威作福的样子,因而今天可劲儿拿话刺她。
张氏气得头发丝竖起,狠狠扯着田氏的头皮,“你个贱人敢诅咒我家青山,我弄死你!”
……
众人连忙来拉架,林娇避免伤及到自己,带着阿承悄悄地走了。
田氏和张氏很快被人拉开,田氏不甘心,继续扎刀,“你前些日子还嘴贱,说林家林三湖是病秧子不能科举,人林三湖三天前就去书院了,
他可是一顶一的聪明,我看啊,那保举的名额要落在他头上了!哈哈哈……”
张氏现在最听不得这话,大声嚷嚷道,“贱人胡说,我家青山有他们书院院长保举,这名额谁也夺不走!”
若是有人敢夺走属于她家青山的名额,那她张氏和他没完!
……
林娇很快到了家,煮了一锅粥,一家人喝了粥舒舒服服地入睡。
但这一夜,却有人失眠了。
祝氏从旧箱子里翻找出几个粗大的兽夹子,心中是止不住的激动,怎么也睡不着。
终于挨到了天微微亮,她悄悄地上了山,小心翼翼地拿出兽夹子,依据前些天记着的位置,偷偷地将兽夹子埋在草底下。
这些位置都是林娇这几天惯常待的地方,只要她一不留神……就会变成和林四河一样的跛子了。
她为了让兽夹子更具有攻击性,前天还磨了一遍,让它更锋利。
祝氏埋好兽夹子,就悄悄地躲在一处,等着林娇上山。
她这次要亲眼看着林娇那贱人踩中这些兽夹子,成为一个跛脚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