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容檀低头睨着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冷不淡地低沉启唇,“如若还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言下之意是如果下次侍寝,她还敢拒绝,那他便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帝王的威严从来是不容许任何人挑衅。
苏初欢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腰的手更加紧了几分,半响,才问,“皇上这是原谅臣妾了吗?”
见他一言不发,苏初欢敛了泛着光亮的眸,轻声道:“昨夜是臣妾做错了,皇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臣妾好不好?”
对这个男人主动认错赔罪,她昨夜想了一整夜,没睡就想出这样的办法,既然他亲自来了,那便是最好的和好时机。
容檀似乎没有任何动容,不动声色反问,“哦?做错什么了?”
听罢,苏初欢轻轻把玩着他腰间的金丝,小声得不能再小声说,“臣妾不应该因为自己这张脸怕吓着皇上,才推开拒绝皇上的恩宠,让皇上……身子不适地就这么回了养心殿,臣妾……罪该万死。”
话音刚落,容檀捏住了她的下巴,冷酷地盯着她清澈的眸,“你是罪该万死,朕昨夜就该赐死你的。”
而他的话,并没有让她害怕恐惧,他要是想赐死她,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多谢皇上怜惜臣妾,留了臣妾一条小命。”苏初欢朝着他露出了笑意,慵懒而勾人。
凝着她难得的笑容,容檀半响不说话,见这反应多半是原谅了她。
苏初欢没想到这男人也没那么难哄,她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退下,而他也没有推开自己。
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抬眸,看到这一幕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右昭仪总算和皇上和好了,这下就不用这么跟着折腾了。
……
兰心阁内。
苏初欢站在一旁,正在默默给容檀磨墨,时不时瞥了他冷硬的俊容,虽然说留下来了,也没给好脸色。
见他在看奏章,她便只能做点这些小事。
好半响,墨也磨好了,苏初欢也没什么别的事要做,又不打扰他批阅奏折,腿也有些酸。
正要离开,容檀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她还没反应过来,猛然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苏初欢猝不及防地愣了愣,惊呼了声,“皇上?”
容檀满是占有欲禁锢住了她的纤腰,薄凉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一言不发地粗鲁吻着她的白嫩肌肤。
见状,苏初欢起初的僵硬,最终缓缓逼着自己放松下来,这次绝不能再拒绝他了,否则就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她好不容易放松了身子,他的大手却从腰间抚上她的胸,苏初欢深吸了口气,忍着异样缓缓抬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微颤着身子,感受着他炙热的吻,以及掌心粗糙摩擦的温度。
很快,兰心阁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正在这时——
程成尖锐的声音突兀地从兰心阁外传来,“皇上,奴才有事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