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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傻了，我修行之前，我们家隔壁就住着一户傻子，笑起来就和徐学良现在的样子很像。”
“对，一定是傻了，程长老下手好重啊！”
“前两天还觉得程长老那边的人实在是太幸福，看来我们都想错了！”
其实程良哪里知道这些人想到了什么，不过看他们的眼神中都透着惊恐，程良就觉得心里很是舒爽。苏凡到是没有程良这么变态的爱好，但是看着这些弟子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竟然也产生了一点快感。
不过这看他们担惊受怕的表情得来的快感，哪里有直接揍人的快感来的强烈呢？
苏凡一拳就轰上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弟子的肚子，看着飞上天的弟子，他的心里很是满意，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都是刚刚好，而程良那边紧接着也是跳了起来，然后这个弟子就和刚才徐学良的经历一模一样了。
这边可怜的娃刚刚落地，他身边还在为他担忧的弟子紧接着就开始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因为就在他的身边响起“扑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之后，他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失重的感觉吗，然后屁股上才是一痛，等到他的大脑不再空白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苏凡的脚下了。
这两位长老今天竟然将他们当球踢！这是此时此刻还站在擂台上的弟子们心里的共同想法。
想要躲，却已经躲不掉了，今天训练的可不仅是他们了，就算是对程良和苏凡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扔起来一个的同时还要打落一个，有时候天空上同时飞着四五个人，对于他们两个队力量的把控和反应的机敏程度也是要求很高的。
当然，要求更高的还是这些在天上飞的弟子，要不要飞上天这并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不管怎么躲闪，最终的后果无疑都是被送上天空，然后心里默念一句“我还会回来的！”
回来是肯定的，因为如果最开始是程良将他踢到苏凡那边，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苏凡又会将他们踢回来，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尽力的躲闪，不过如果能够在半空中控制自己的方向的话，或许落地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惨。
而倒在地上的弟子们必须赶紧爬起来，不然就会被这踢起球来玩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再一次踢起来，今天最惨的就是徐学良了吧，已经在两个擂台中间来了五个来回了，他身上的衣服上都是脚印，就连脸上也被程良踢了一脚，被苏凡打了一拳，血肉模糊的人偏偏在整个过程中都在傻笑，虽然也在尽力的躲闪，但是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故意的在针对他，总之他现在在两个擂台上都是最惨的。
大家都在对他抱着同情的态度的时候，这个已经被苏凡成功洗脑的傻孩子还觉得这是两位长老在锻炼他，苏长老昨天可是告诉他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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