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搓了一下双手:“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赌钱而已嘛!能有什么阴谋。”
伸手将赵大亮推至一侧后,箫无羡径直走到镶银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镶银,我说的没错吧!你之所以故意输给赵大亮那么多钱,无非就是利用他来证明你二更天所在何处而已!”
镶银丝毫没有给箫无羡半分面子,推开他的手后直接将头扭向了别处:“这位官爷,实在不好意思……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过此话,箫无羡大声笑道:“我有一位在大理寺做过监审的朋友曾经和物品说过……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阴谋被戳穿以后,都喜欢说这句话……但我今天也给你撂下一句话,我不管你听得懂还是装作听不懂,你都得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镶银忽而轻“哼”了一声:“就凭区区一个馒头,就能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吗?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箫无羡道:“一点儿也不草率。”
镶银道:“好!那就请官爷准确的告诉我,我哥哥究竟死于什么时辰?”
“这个……”箫无羡立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因为他不知道窗户何时破碎,更不知道镶金的尸体被风吹了多长时间,也就无从判断镶金的死亡时间。
箫无羡脸上的神色足以证明,凶手打碎窗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但是这种神情只在他脸上逗留了片刻,箫无羡很快便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虽然我不能证明镶金死于何时,但我却能证明你是如何杀害镶金并移尸到这里的!”
闻听此话,镶银的鼻尖竟开始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一颗心跳动的十分激烈,却还不忘在众人面前佯装镇定。
与此同时,贺持很是诧异的问道:“怀彦兄弟,程公子……你不是说戴纯才是杀害镶金的凶手吗?箫无羡为何一口咬定是镶银呢?”
未等有人做答,一直目不转睛盯着酒架看的阮志南出其不意的开口道:“戴纯只是凶手之一,镶金之死,镶银也有份。”
他的话音刚落,顾怀彦很是赞叹加欣慰的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真是想不到……我们志南居然也会破案了,真是厉害!”
阮志南很是谦虚的摆了摆手,笑道:“大哥过奖了……实在是移尸的证据太过明显了。”
果不其然,箫无羡立时指了指发现镶金尸体的地方以及酒架的底端:“地上的拖痕以及酒架上的划痕都足以证明这并非第一案发现场,你和你的同伙在房间杀死镶金以后才移尸至此。”
“啪啦”一声响,戴纯手中的粥碗不慎掉落到了地上,众人的目光即刻便被吸引而去。
“没错!是我亲手杀死哥哥的,因为我想吞并所有的家产!你大可以将我送进监狱里面!”
出人意料的,镶银竟然痛快的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原本聚集在戴纯身上的目光在一瞬间便转移到了镶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