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驻军营地,林子外面就有人守着,她应该不会有事,就不知何人会如此大胆,敢调戏于她,她心里飞快的转过几个念头,最后都提醒自己必须镇定下来先稳住来人。
听到她的声音,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震,却没有开口回答,只有细密绵长的吻落在她后颈处,灼热而酥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轻颤了起来。
双眼被蒙住,即使心中百般安慰自己却仍本能的产生一丝恐慌,她想到守在林子外面的两名侍卫,顿时生出求救的念头。
但一想到自己被轻薄之事会因此而在军营内传开,便立刻否定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顾轻音的声音拔高,奋力挣扎起来。
在她身后的人仍然不出声,落在她颈侧的吻带着粗重的喘息,越来越炙热,那吻连带着噬咬和舔舐,舌尖一点点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流连,打着圈逗弄着。
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在战栗惶恐的同时,体内深处又升起另一种渴望。男人很快制住了她的胡乱挣扎,将她压在一块平滑冷硬的石板上,她的手则被高高的绑缚于头顶。身上的朝服被用力撕扯着,很快滑落下来。
她感到身上一凉,一只大掌隔着薄薄的肚兜,覆上了她丰满坚挺的乳房。近乎窒息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
她偏着头,气息有些不稳道:“你可知我的身份?只为了贪图一时之快,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
身上的男子静默了,她屏息等待着,内心无比期待他可以在这一刻罢手,她也就不再追究,就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却在片刻后。
她听见一声极轻的笑,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带着气音,然后,她的唇瓣被狠狠的吻住了,她心重重的一跳,期望落空。
她不知还能如何应对这突来的厄运。男子在她唇上用力的吮吸一阵,缓缓退出来,用舌尖反复描摹她嘴唇的形状,强硬的撬开她的唇瓣,深入她喉咙深处轻轻撩拨,直到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话显然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他更加放肆的为所欲为。
而她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有技巧的按压住,完全无法挣脱。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她无力逃脱,也无法抗拒男人吻住她的时候。
她分明尝到了他口中的酒味,微微的甜,带着些辛辣,他的唇舌越发放肆,在她口中肆虐流连,不住地将她的蜜液全数吞下,灵巧的舌模拟着交合的姿态在她口中进出。
她柔软的身体被男人更用力的抱住,乳肉被男人肆意揉捏着,他的手指用各种令人觉得羞耻的姿势亵玩着她的乳尖,敏感的乳尖早已挺立颤抖,在肚兜上印出两点诱人的痕迹来。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
她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身体的敏感堕落,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泥潭里,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她听见自己无力的脆弱的乞求“你放了我,求你”她开口的瞬间,男子的唇舌离开她,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恶意逗弄着她的指尖也随之停下来。男子伏在她身上,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她。
她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全部落入他狭长透彻的眼中,也包括她悄然滑落的泪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明筱鹤是看着顾轻音离开营帐的。
她一脸微醺的神情,走路都不是太稳,他与同僚说笑几句,打过招呼,片刻后也离开了,他想看看她,看她在醉酒过后,毫无防备之下,是否会露出那种媚意横生的诱人模样,他觉得她本性里就是那样风骚的女人。
只是平日里伪装的太好罢了,他也不知自己何时起生了这样的荒缪念头,但这个念头一起,就牵动了他所有的感官神经,鬼使神差的让他一路尾随在她身后。
他看到她在树林前让侍卫止步,独自一人走进去,其实那种看上去就阴冷的地方他心底里是不大想去的,可腿脚不听使唤,偏偏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还尽可能巧妙的躲过了两名侍卫的眼睛。
明筱鹤明里暗里不知看过顾轻音多少回,是以他得出顾轻音人前正经,人后风骚的结论。
这样的反差却让他探究的心理一天天增强,他跟着她进入林子,林间地面上积了很厚的一层落叶,踩在上面有细微的断裂声,他尽量放轻脚步,眼睛片刻不离远处那抹灵动的身姿。
他知道她与纪卓云,韩锦卿,魏冷尧都有暧昧不清的关系,他还亲眼见到她在那个小太医那里放浪的模样,上官也再三告诫他不要接近她,但越是这样,她对他越是有一种禁忌的吸引力,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对她出手了,他摘下自己的发带。
那是他惯用的水蓝色锦带,蒙住了她的双眼,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他绝不想在这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