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抿紧了唇，手颤抖的垂落了下来。
回荡在四周的都是昭熙皇的笑声，她笑着笑着，眼底却是一抹晶莹，做到了！
做到了！
都做到了！
不复存在！
将不复存在。
在所有人怔愣的时候，第五涟漪的脚步艰难的动了动，她朝着红笑笑和昭熙皇的方向走去，却不是靠近昭熙皇，而是红笑笑。
昭熙皇脸上的表情很疯狂，但是那双瞳孔却是红了，狠狠的甩开了红笑笑，而第五涟漪一边走，鲜血一边流，走向了被甩开的红笑笑面前。
也是在那一刻，第五涟漪噗通一声跪在了红笑笑的面前，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对不起……”
她摇头，“对不起……”
她用手拔出了自己的心脏上的宝剑，丢到了一边，用那双带着鲜血的手捧住了红笑笑的脸。
“对不起。”
红笑笑的脸上都是第五涟漪身上的血，她的眼神还是没有焦距。
“涟漪！”
第五涟漪猛然咳血，嘴角上的鲜血潺潺。
但是她却哭的很伤心，很悲伤，不断的摇头，看着红笑笑说道：“我对不起你……”
所有人都怔愣的看着这一幕，也是感受到了那股悲伤，慢慢的一丝丝渗入到身体里。
“傻孩子……”她抚摸着她的脸，泣不成声。
“为什么要这样？”
也是在这个时候，红笑笑似乎是察觉到那股悲伤，她的眼神开始缓缓有了焦距，看清楚的面前的人是谁。
“姐……姐吗？”
“是……姐姐……吗？”
第五涟漪泪流满面，“是，我是姐姐……”
红笑笑的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止不住那般，滑落了下来，但是却笑了，“姐姐，姐姐，真的是姐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