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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渗透空间，研究空间之力了，就像在下位面以灵魂研究天地之力一般。
他在下位面之时，就是在以灵魂研究天地之力的武帝境时，灵草灵药失去了效用。
“神王、神皇、神帝、神尊……”牧云轻声念叨，心中很是向往，这些境界他都只是听说过，而他也问过景昊，怎么判定别人的修为进境。
景昊粗略地给他说了一下，神王境灵魂渗透空间，神皇境可以以灵魂控制空间，神帝境可以穿梭空间，也就是瞬移，只要自己灵魂所及之处，就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前提是没有阵法或是其他强者的阻碍。
至于神尊，那是神界最强的一个境界，他们能动用的乃是天地法则，灵魂所及之处，天地法则尽在掌握，可令草木瞬间荣枯，天地瞬间变色，甚至可以让一个人瞬间老去，也能让人变得更加年轻。
牧云当初初听到天地法则之时，还激动了一下，他自己现在以天冥决控制的不就是天地法则吗？
可是听到后面才发现，自己掌握的这天地法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地法则，除了用以压迫束缚别人，再无别的奇妙之处。
说好听点，叫天地法则之力，说难听点就是升级版的天地之力。
“玉书，你神灵境巅峰了？”长孙婧微微张着小嘴，满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牧云，刚刚明明还只是神灵五重，这才一会儿不见就神灵巅峰了。
牧云笑着点点头，既然以后还要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那自己的有些秘密还是得让她知道。
……
又驾驶飞舟行驶了两天，牧云确定那个青年不会再追来之时，便和长孙婧下了飞舟，将之收了起来。
他们上品神石不多了，不能一直乘坐飞舟。而且他们是出来历练的，一直坐在飞舟之上，还历练什么。
“玉书，听见没有，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斗。”
二人正行走着，长孙婧突然停下脚步，对牧云说道。
牧云微微点头，他也听到了。
“老大，可可去看看。”龙可可眼珠一转，对牧云说道。
牧云在确定安全之后，就将龙可可放了出来，他也不想龙可可一直闷在天冥空间之中。
“一起去看看吧。”牧云嘴角微微一翘，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而在远处，两个长相相似的青年背抵着背，身上伤痕累累，眼神有些绝望，也有些疯狂，看着围困他们的十多个人。
“哥，你真是傻，刚才能跑不跑，现在只有跟我一起死在这里了。”一个青年半开玩笑地对另一个青年说道。
“还说我傻，你以为你很聪明。”另一个青年立即反驳，“硫骨石丢了就丢了，你居然还敢跑来虎狼堡想要偷回来。”
“我虎狼堡的东西你们也敢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站在外围的青年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着伤痕累累的兄弟二人。
“明明就是你虎狼堡强抢我兄弟二人的，现在居然说是我们来偷，你还要不要脸了？”其中一个青年冷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