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卡甩在对方脸上，因为她要靠金钱包装自己，才能在接下来的职场上无往不利。
这又成了一口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刺。
沈玉暖思来想去，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李纪婉自尊自爱。
杭盂母亲的话也并不能全信。
面对李纪婉这样没有定性，无论遇到怎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停下脚步的女生，她当然可以说，只要她和自己儿子好好过日子，他们做父母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根本不可能，那怎么说都随意。
既然已经查清楚了李纪婉的过往，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人进家门的。
别说李纪婉祸害了李云阳，就算她干净如初，杭家也绝不可能接受一个实质是孤女的儿媳妇。
家庭背景如此，总要求个门当户对。
想清楚了这一点，接下来就好办了。
这一次她不是作到没有家人支持的纯孤女，更不是脑子蠢笨的学渣，不靠杭盂获得奖学金，每月领明显不对劲的补助，假装生气暗地里收礼物收的不要太开心。
“你对自己的大学生活有什么打算吗？”
正在沈玉暖思考的时候一旁的杭盂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对她来说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
“什么，算是有打算？”
“就好比说要学到什么知识，读多少本书，做什么研究，又比如说生活中多一个人之类的计划？”
“......”
“好吧，看来是没有的，”杭盂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个来牵引话题，但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几开弓没有回头箭，继续吧。
“那你现在可以想一想，愿不愿意在以后的生活中多一个人？”
其实心里非常紧张，可还是想说，“比如，我？”
尽管被无数人追求，在面对喜欢的女孩子时还是做不到月、匈有成竹，这大抵就是感情的独特之处。
“这算是表白？”
“对！”
杭盂的行为把她的心里设想连在了一起，为了能在贵妇面前给李纪婉扳回一句，让她‘自认为’把对方踩在脚底，现在该做的就是，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吗？”
“我认识你已经有一个月了。”
“先不论这一个月是怎么来的，时间如此短暂就够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表白？”
算算，在她的城市见到杭盂到现在还真的有一个月了。
“若你觉得时间短，我可以再过段时间表白，但我希望在你认为可以的这段时间里，你能为我保留位置。”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她狡黠的回答，脸上第一次有了轻快的笑意，原来她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真希望能让她一直快乐，杭盂凝望着她的笑脸，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并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到。
突如其来的表白，医院如此糟糕的环境，这些都不是他所想，可感觉来了怎么也抵不住。
在她看着远方出神，阳光从侧面打过来，睫毛被镀了一层光，忽闪忽闪，闪的他心跟着颤，话就那么说了出口。
原来曲建柏说的没错，他是恋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