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敢打赌,九千岁绝对跟她有仇。一天内就这么干两次,简直仇深似海啊!
“痛!痛啊!我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怎么跟拔毛症患者一样?”
“拔毛症?”钳住她脑袋的大手猛地一停,“本座擦得很重吗?”
“废话啊!”一把扯下薄绒毯,林若溪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我这是头发,又不是韭菜,哪有你这样的?李嬷嬷费那么大劲儿好不容易让我的头发长得多了些,要让你每天都给我这么弄两次,没几天我就变成秃子了!”
“那本座轻一点!”从林若溪手里抢回薄绒毯,才要给林若溪擦,眼角余光突然睨见寒夜大张着嘴杵在一旁,九千岁顿觉不爽:“你还有事情要禀?”
寒夜一抖:“没……没事!”
“没事杵在这里做甚?还不快滚!”
“哦哦!滚,属下这就滚!”
说是滚,已经推开门准备跨出去,寒夜又忍不住八卦地回头看过来。
尚未看清,一个茶杯砰地砸过来,直中寒夜脑门,“再敢偷窥,本座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看着一脸愤愤的九千岁,林若溪突然有点想笑。此时此刻,死太监哪里有半点掌控生杀大权的模样,简直就跟情窦初开被人窥破心思的小男生一样。
可唇角尚未勾起,她的眼眸又黯然下去。想太多了,九千岁即便情窦初开,也不会是为了她。
作为一只宠物,这顿气怄得实在没有道理。如果自己养只小猫小狗那么不听话,说不定自己会直接给两巴掌呢!这般一想,林若溪的心竟渐渐平和起来。
“九千岁当主子当习惯了不会伺候人,若溪还是自己来吧!”
熟练地擦干头发,林若溪主动在桌前坐下:“若溪准备好了,九千岁,您可以传膳了!”
“你饿了吗?”
“嗯!有一点儿!”
“能不能再忍一会儿?”
“嗯?”莫名其妙地抬头,却见九千岁正灼灼地瞧着她,深邃的凤目中带着些些林若溪读不懂的兴奋。
死太监这是在高兴什么?“你……”
“来!先陪本座做点其他事情!”也不管林若溪什么反应,九千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抬脚便往内室走。
林若溪的心扑通一跳,内室是九千岁睡觉的地方,里面除了床榻基本上就没别的。此时她刚洗完澡,整个人都带着河水的干净味道,是最容易诱惑男人犯错误的时候。九千岁虽心思纯净算不得正常男人,但却不是什么也不会,就算用脚趾头也想,林若溪也知道死太监抱她进去想做什么。
眼见九千岁的一只脚已经迈进里间,林若溪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门帘:“您……九千岁?您想做甚?咱们在外面做不好吗?就算在客厅里也行,干吗非得进去做?”
“在外面做?”回头看看客厅,又看了眼窗外,九千岁微微蹙眉:“客厅里不太方便,外面乱糟糟的有很多侍卫和暗卫,本座不想让别人看见!”
卧槽!死太监啥时候脸皮变得这么薄了,他会害怕被人看?好惊悚好吓人有木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