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花勇被林若溪的声音吓得一抖，而董嫣，居然条件反射地摸了下自己的头皮。
林若溪满意地看他二人一眼，重新看向蝴蝶夫人：“夫人？我就特别想问问您，您当时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和以前一样认真，不同意花勇去替我采样，非要自己去，那么，您这块头皮岂不是白揪了？果真畜生就是畜生，没有痛觉，也没有感情。
那晚当真是你们的败笔，损失了林若云这么好一颗棋子，却没能顺手牵羊把我搞死，还让我师兄和阿九都产生了怀疑，更周密地将我保护起来，当真得不偿失。
不过你们也不算输，那一局，乃是平局，因为，我、阿九和师兄，明明那样心存疑窦，还是盲目地信赖了DNA检测结果。
那晚花勇和董嫣杀我不成，您就将计就计，又一次设下放长线钓大鱼之计。您那时候就知道，我迟早会回得月楼来，所以，你让他二人先一步进驻，竟是在我后院直接挖墙脚，实施釜底抽薪之计。果然，我机关算尽，却没料到水泼不进的郡主府，还是在您的掌握之中，夫人您当真聪明。”
默了默，林若溪又道：“真正的董嫣虽然颇有心计，但不管是在持家理财还是待人接物上，却差强人意。所以，夫人您那几个月在花都监视我、加害我，却还挂心着董嫣，处处指点她在郡主府立足，当真用心良苦。您对董嫣，可比对龙纤紫那个亲生女儿好多了。”
看也不看目瞪口呆的董嫣，林若溪继续说：“而在我回到京城之后，您怕董嫣面对我时因自信不足遭到嫌弃，难以近得我身，索性服下易容草亲自上阵，扮作她的样子与我朝夕相处了十日，也算难得。而今日，您更是煞费苦心，假扮成董嫣的样子在茉莉坟头哭泣。我还真想问问您，给被您自己害死的人下跪磕头，痛哭忏悔，究竟什么感觉啊？是不是超级窝囊，十分不爽？
呵……我还一直纳闷小狐狸的儿子都能喜欢董嫣，为何我偏偏就是不喜这个董嫣？夫人？您到底给昊儿吃了什么，让他的语言功能发育得这么快，不过七个半月大就会说话？好歹小狐狸也出自您逍遥派，他母妃又曾经是欣妃和您的表侄女，您怎么舍得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这话仿佛刺中了蝴蝶夫人的痛脚，她脱口道：“我没刻意要加害那孩子，我只是给他服用了些药物，让他依赖我，从而引起凤熠和夏雨瞳的注意，以便能更好地在北大楚行事罢了。我并不知那药物会助长语言发育……”
迟疑一下，蝴蝶夫人又道：“不过那药物没什么副作用，再说你如今落在我手里，我不会再给他吃了。”
“嗯！还算有点人性。”点点头，林若溪再问：“夫人？我有点奇怪，您既然今日仍以董嫣的模样诱我，眼下为何不继续使用董嫣的壳子，非要换成林若云的？您是为了打击报复我，让我看见您这幅模样，更糟心一点么？”
蝴蝶夫人不答反问：“你说呢？”
“呵呵……果然！”面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敬佩，林若溪冲蝴蝶夫人竖竖大拇指：“唉！您真是心理学大师，若溪承认，您成功了。想到林若云的壳子还存在于世，我当真如鲠在喉。所以夫人，说起来若溪真的很佩服您，您这脑子，简直不是人脑，是计算机，忒特么牛叉了，甚至让我一度坚信不疑，您也是一名穿越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