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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纤衣被送到医馆诊治之后,又被送到皇宫的偏殿疗养,只是一直未曾醒来。带她去治病的侍卫在回宫疑惑,赶紧往凤央宫跑了一趟将事情禀报给了陆卿卿。
当侍卫离开以后,韩律立刻就被找到凤央宫去。
女人的脸色说不出有多冷,只是很冷很冷,但又不像是表面上的气怒导致的冷意湛湛,而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灰败与绝望。
“娘娘?”韩律尝试着唤了一声。
“韩律,你从南诏那大夫那里查到的关于叶纤衣和他的消息,都是真的吗?”
韩律一下子没明白她问的是哪句。
“娘娘,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您这是怎么了?”
“句句属实?”陆卿卿抬眸看着他,“你说住在他们家隔壁那名大夫替叶纤衣诊过脉,发现她还是个处子,可今日的大夫怎么就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子了呢?”
“……”
韩律微微一震,蓦地单膝跪地,“娘娘,属下绝不敢有半句谎言!”
陆卿卿淡淡的道:“你为了安慰我也无可厚非,我不会怪你的。”
“不……那名大夫确实是这么跟属下说的!”
韩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会不会是……大夫诊脉的时候,叶纤衣还是确实是个处子,只不过后来几日……”他尴尬的道,“后来几日突然就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不是处子了?”
但是这其中相差也不过几日而已。
那时候皇上刚醒来没多久,大夫****都去替他们诊脉,后来才渐渐的改为五日一次。
最后一次诊脉,是在娘娘去南诏之前四日。
难道那四天时间内,刚好就那么巧,叶纤衣和皇上……做了吗?
韩律僵着脸道:“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