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意味不明的复述着她的话,繁花含羞带怯的点点头,男人眼底蓦然闪过锋芒冷笑,“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跟我回去,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脸能及得上你前主子的万分之一?”
繁花被他噎得脸色蓦地白了。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一个无比屈辱的环境中,这个男人毫不掩饰他的讽刺,她甚至想要退缩不敢再往下说。可是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为了这个男人她连主子都抛弃了。
思及此,她又咬咬牙,“奴婢没有没有姑娘好看是真的,也不敢擅自将自己的容貌与别人攀比,可是奴婢的心却比她真一万倍,起码我就是死也不会把刀子捅向您!”
男人脸色骤沉,周围沉闷冷冽的空气仿佛也因此降了好几个度。
“她对我是不是真心,不需要你来提醒。”
他自己就已经足够清醒了。
难得的和平之后好不容易想要自欺欺人的过两天,非要冒出这么个不长眼的来提醒他。
上官惊澜目光寒冽瞥她,“对我真心的人多了去,你不过是里面最平庸的一个。至于你主子——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任何人插手,你要是再敢废半句话,小心被人丢到乱葬岗。”
最后一句,赤果果的威胁。
繁花大惊失色,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陆卿卿在里面不小心听了个大概,不过她真没有听墙脚的意思,谁让这两人非要挑在她房门口的地方聊天,她总不可能把耳朵塞起来吧?
她托着腮淡淡的想,这男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么讽刺一个纯情少女。
……
翌日早晨,上官惊澜亲自把砚儿送到她的面前。
这一天的天气一改往日阴雨连绵的意思,天清气朗的连风吹拂在脸上都是温暖柔和的味道,天空那轮灿烂的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实在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