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快步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蹲下来,“你都伤着哪儿了,告诉我好不好?”没等他开口,又道:“不要跟我说什么不需要我,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不准拒绝我。”
“前面,后面。”
“……恩?”
上官语惜一下子没听懂。
夏侯渊觑着她,“不是问我伤哪儿了?前面和后面。”
上官语惜,“……”
好别致的答案,说了等于没说。
她撇撇嘴,起初还有些小脾气,可是当她慢慢撕扯着男人黏在皮肉上的衣服,那点小脾气就全都变成了震惊和心疼。原本烫伤就是一种很疼的受伤方式,更何况是用的铁块连接着燃烧的炭直接落在他身上,她现在想起来都不禁佩服他刚才没叫出声的勇气。
想那狱卒被她来了一下都那么疼,可这个男人身上却是……伤痕累累。
上官语惜闭了闭眼,眼前好像被朦胧的雾霾遮挡着,她小声道:“不然,还是算了吧?”
男人蹙眉,“什么算了?”
她哑着声音道:“我就这么给你上药吧,衣服我就不扯掉了。”
“然后让衣服布料跟伤口一起痊愈,永远长在身体里?”
“……”
她瞪了他一眼,眼睛红的像只兔子,“可是你会疼死的。”上官语惜自责道,“我刚才不应该走,我就该先把你的衣服拖了再走的,现在都黏在一起了。是我太笨,对不起夏侯渊。”
其实她不是什么爱哭的人,近日却接二连三的因为他红了眼眶。
夏侯渊声音低了几分,方才寡淡的脸色此刻也稍显柔和,“不是很疼。”
顿了顿,“我已经习惯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