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原本就被烫的有点疼痛,他刚才那么轻轻捏着揉着还挺舒服,冷不防来这么一下,她一下子轻呼出声,“你干什么啊?”她的眼中写满惊讶,“你……你竟然对我动手?”
这他妈叫动手?
她是没见过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
夏侯渊看着她俨然一副委屈的样子,又低眸重新在她手心里轻轻的捏着,“我性格恶劣从前没让你发现,现在你发现了我不止恶劣还对女人动手,要不要干脆考虑分开算了?”
“……”
好一会儿没听到回答的声音,夏侯渊也没放在心上。他以为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懒得回答,可是一抬头,竟就对上她泛红的眼眶。
准确地说,不是对上,因为她也垂着眼没有看他,只是眼眶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夏侯渊呼吸一滞,眉毛立刻拧起来,“弄疼你了?”
“没有啊。”她小声的道。
“那你哭什么?”他沉下声音,薄责训斥的口吻透着不易察觉的烦躁。
“我哪里哭了?”她终于抬眼瞪他。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手心移到她的眼睛下面,干干的没有泪痕,她确实没有哭,只是红着眼睛而已,他菲薄的唇抿成直线,“从前对你再不好也没见你这样,如今倒是越来越脆弱了?”
话音刚落,他一下子就被抱住了。
女孩使劲儿的跟他贴在一起,“你不要跟我说分开,我不要跟你分开。”从前他对她不好也仅限于冷淡,两个没什么关系的人冷淡也不要紧,可如今他是她的男人,怎么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