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你既然猜到我是南诏人,你觉得我想对你皇叔干什么,想对东临干什么?”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上官语惜重重一震。
他没有否认,承认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么多年,你在我皇兄身边……夏侯渊,你可别告诉我,单单是因为一个南诏人的身份就足以让你背叛你的主子。所以这些年,其实你一直都是个细作吧?”
她相信皇兄不会串通南诏,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并非忠于皇兄。既然不是突如其来改变,那么他就是最开始就已经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她最爱的人,竟然是南诏的细作。
夏侯渊勾了勾唇,落在她脸上的力道忽然变大几分,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脸,“单纯的小公主,也并非真的这么单纯。”他看着她克制却仍被怒意渲染的眉眼,低低淡淡的嗓音晕染着几不可察的哑,“平日里表现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关键时候倒是没有辜负你的聪明才智。”
“夏侯渊!”
她不要听到他这种声音,居高临下的好像在审视她,判定她。上官语惜咬牙切齿,“你别碰我,你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不知是哪个字或者哪个词,陡然挑起他深埋于骨的怒意。
“脏手?”男人英俊的眉眼一下子变得戾气十足,“上官语惜,你往日可最喜欢这脏手碰你,就算我不肯碰你你还求着我碰你,这些你是不是都忘了?”
“闭嘴,你闭嘴!”
“穿成最骚的样子勾引我,还怕我有病所以才不肯碰你,现在嫌我脏是不是太迟了?”
“夏侯渊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