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
她还是那句话,只是意思与刚才稍有不同——夏侯渊知道,她的意思是,如果他有事她就陪着出去,可他若没事她其实也无所事事所以不必起来。
胸膛猛地起伏了好几下,夏侯渊捏住她的下巴,“起来。”
她点点头,想要把他的手弄掉可是没有成,“你这样我怎么起来?能不能先把手拿开?”
他冷冷的将手甩开,上官语惜开始缓慢的不徐不疾的穿衣服。
夏侯渊越看,那股无名的怒火就越甚,“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恩?”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好像并不是故意忘记的,她只是真的茫然的看着他,那种眼神如冷箭扎向他的内心。
夏侯渊松了松衣襟,气闷的感觉压得他几乎窒息,他将正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的她猛地一把提起来,对上她茫然无措的眼神,他不停的将衣服往她身上套去。
然后抱着她走到外面,上官语惜看着院子里满桌的菜,还有那些越来越像当初的驸马府的院子和花,眼神出现短暂的恍惚,“怎么弄成这样了?”
男人冷冷的道:“你自己的生辰,是不是也忘了?”
她顿了一下,“因为这些日子睡得多了些,记不得时间,并不是忘了自己的生辰。”上官语惜抬头看向他顿时更阴沉的面容,“你别生气,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你生辰我会记得。”
可是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夏侯渊的脸就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