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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叶长生在看到第四个字时，突然感觉世界天旋地转，渐渐进入了某种状态又或是某种世界，那个世界寂静无声，只有他一人，四周白茫茫一片，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感觉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他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两颗眸子，没有身躯，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仿佛这个世界印在他的瞳孔上，他睁开眼所看见的，便是这个覆盖了他整个瞳孔的世界。
眼即世界，世界即眼，这种感觉他说不清楚，太奇妙了，他像是在俯瞰那个世界，又像是那个世界在俯瞰他，有良多的感触。
他的一旁，来历神秘的少女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只是笑容余后，她似乎多了些许迷茫，迷茫而又彷徨，她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但那在她的心中真的是错的吗？
或许……是吧，她觉得她不应该那样做的，可是当时叶长生要死了，那种情况真的是与死亡无疑，她身上所携带的灵丹妙药没有一颗能够救回他。
至于她究竟做了什么，又付出了什么，她不想说，也不会告诉叶长生。
“比拥有我族血脉的普通族人要有天赋的多，能看到《妖源经》中所蕴含的肉体神通—妖瞳。”
她微微叹了一声，《妖源经》是妖族的无上真经，表面上记载了妖族的起源，实则却蕴含无上大道，即妖族创世起源之道。
整篇经文，只有那一页金纸，但却足有上千个蝌蚪妖文，无妖族血脉者看不透任何的东西，除非一身法力超越了当初创下此经的妖祖，有妖族血脉而无妖皇血脉者，只能看清表面所记载的，那些内容不蕴含大道，只有所谓的妖族起源。
而拥有妖皇血脉的妖族之人，有缘者得其神通，无缘者无获仙法。
此刻，叶长生所处的状态，便是参悟出了经文中所蕴含的肉眼神通，眼即世界，世界即眼的神通，堪破世间虚无虚妄虚假。
叶长生的瞳孔与平常有了极大的变化，本来黑色的眼珠变成了白色，并且像是有两层眼珠重叠在一起，或许其中只有一个是瞳孔，另一个则是瞳孔中倒映出的世界。
而眼珠四周一圈的眼白，变成了黑色，深邃无比，似一角星空。
妖精微微惊讶，妖瞳就算是她的许多族人都没有参悟出，叶长生不仅仅参悟出了，还有了一定的深度。
“以眼看世界，以世界看眼，以世界看世界，以眼看眼，眼即我，我即世界，世界即我，我即眼。”
叶长生盘坐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整个人庄严肃穆，气血共鸣，往他的两个眸子汇聚而去。
渐渐的，他的双眼四处全是暴露而出的血丝，双眼充血眼中，但却仍是那副样子，眼瞳是白色的，眼白是黑色的，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珠重叠在一起，是如此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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