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族苏我氏打败了多有的敌对势力笑到了最后,苏我氏的当家苏我马子也因此与日本推古女皇、圣德太子形成了统制日本军政的政治集团。
苏我马子掌兵权,推古女皇、圣德太子掌政权,相互之间配合默契,致使国力大幅度上升。尤其是先后五次派使者入隋取经,吸取了汉人的文化行政制度,使得经济文化大幅度上升,已经渐渐的由奴隶社会走向封建社会。
现今圣德太子、苏我马子先后去世,推古女皇又因年事高,对于许多事情,力不从心,大和国的政权皆落入苏我马子的儿子苏我虾夷之手,权倾朝野。
此时苏我虾夷正在府邸接见百济使者木罗须。
木罗须俯首作揖道:“大臣大人,我王已经决定即将动身前往唐国,特地命我前来禀告大人,不知大人可有什么指示?”木罗须是百济太学舍的博士,但他在苏我虾夷面前却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苏我虾夷道:“听惠齐、惠日两人所说夷狄发展的不错,值得我日出上国与之交流,我且安排矢田部造与你们随行,看看他们所言是否属实。若是属实,我倒是可以劝说天皇安排使节与之交往,让夷狄远藩,感受到我日出国之辉煌。”
木罗须跪伏在地,不住称是。
苏我虾夷一脸的傲慢,狂妄。
毋庸置疑,苏我虾夷口中的夷狄远藩,所指的正是大唐。
日本就算是在未开发未开智的时候,都掩饰不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他们多次派使者入中原学习文化,这中原的各种高尚品德没有学会,学会了中原的夷狄论。
汉人文化极度繁荣,有着举世闻名的文化遗产有着举世闻名的政治制度,在汉人辉煌的文化之下,更加衬托出周边异族的茹毛饮血的野蛮,对于这些异族汉人向来视之为夷狄。而日本了解了着夷狄论,以夜郎之心将日本视为世界的中心,衍生了日本中心论。如同翻版“夷夏”观念,除日本国外,其他都是夷狄。在它们内部文书中,有把“唐国”称为“夷狄”的律令,并以朝鲜为“近藩”,唐为“远藩”。
所以在隋朝时期,当初的圣德太子第一次派遣使者入隋,很霸气在文书中写了“日出之处天子致书,日落之处天子无恙”,直接将身份摆在了大隋朝之上。杨广为了彰显天朝上国的气度,大怒之余,却没有计较日本的无礼,派使者裴世清前往日本回访。根据裴世清所说在见到日本天皇时“按日本习俗行礼似乎很不得当”。
实际上便是日本从一开始便没有臣属隋朝的意思,将自己放在与隋朝平等,甚至之上,单方面的从隋朝吸取文化,充实自己,就如兽类一样,只是单方面的索取,却不付出。只是杨广受到了表面现像所蒙蔽,以为日本派使者来是来朝来贺。
此后日本对唐朝的态度也是一样,他们对内对百姓声称自己是天下的中心,多么多么强大,对唐朝以欺瞒的态度应付。也因如此《旧唐书》中对日本有这么一句记载说日本使者“其人入朝者,多自矜大,不以实对”。只是因为隋唐两朝上下都没有把日本这个“属国”放在心上,才让他们以各种低劣的手法欺瞒过去。
苏我虾夷一边蔑视看不起口中的夷狄远藩,另一边又想着惠齐、惠日带回来的消息,意图从唐朝那里捞得好处。
惠齐、惠日是当年圣德太子遣隋使遗留下来的学习僧,留在中原学习汉人的文化知识,武德五年离开了唐朝,返回了日本。通过惠齐、惠日带来的消息,苏我虾夷知道唐朝的制度文化比之隋朝有着进一步的提升。他们这里正好到了发展的瓶顶,也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再一次派出使者去唐学习学习。
只是近年来事情较多,推古女皇以年过七十好几,身体日渐异样。她还未决定下一任天皇人选,而他有心立傀儡天皇,自己好独揽国政,一时也无心拍遣唐使,做大动作节外生枝。
今日得知百济前往,心思跟着动了起来,最早的时候中国的汉字,佛教,制陶技术和其它文化都是通过百济传入日本,不如安排几人混入百济的使团中,通过百济还取得知识,免去日本的劳师动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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