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理所应当的再次点头:“这个我也接下了。”
“第三场反之,我对你下毒,你若是解开了算你赢,解不开算我赢。”虞清浅继续说。
年轻弟子觉得这样的赌局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他最擅长的就是解毒和下毒了,“好,我们就赌这三场。”
“你既然同意赌三场,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一说赌注的事情了?”虞清浅笑眯眯的道。
那名弟子也不矫情,“这是当然的,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要是输了就用昨天在通往玄幽谷那山腹里得到的毒花毒草做赌注,每次三十株。”
对虞清浅昨天收走山腹中上百株的万年珍贵毒花毒草,玄幽谷的弟子大感痛惜心疼的同时,也都憋足了劲想要在之后的交流大会中从她手中用手段拿走。
听到年轻男子的话,在场不少擅长毒素对自己有很有自信的玄幽谷弟子都嫉妒了。
这家伙也太好运了,那么早就设计给虞清浅挖坑,他要是赢了,虞清浅手中才得到的毒花毒草可就基本没了。
虞清浅挑挑眉,轻笑:“每次赌注赌三十株那些万年的毒花毒草我没意见,不过你能拿得出对应价值的赌注来吗?”
她又不是傻子,就算已经笃定能够赢对方,那也绝对要在赌注相差不差不多的前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让对方为算计自己付出痛不欲生的代价。
这就是虞清浅做人行事的准则:谁要主动招惹我,那么就别怪我狠辣了。
那名弟子愣了愣,他之前只想着要将虞清浅手中的毒花毒草赢掉大部分,却忘记了那些花草的价值。
他算了算自己的身价,有些尴尬的笑笑:“我身上也有不少毒花毒草,只是年份上没有你的高,但胜在数量多,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