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沈继文刚才只顾着担心了,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当即赶紧拨通了对方的电话,正好赵药庭就在家中,说是半个小时之后就到。
很快,一辆黄色的雪佛兰大黄蜂跑车停在别墅门前,从里面下来两一男一女两人,男的看上去四十多岁,带着一副眼镜,一派学者的风范,肩膀上背着一个药匣子,女的在二十岁左右,面若桃花,身材犹若杨柳一般,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正是赵药庭跟他的宝贝女儿赵敏。
赵敏见到沈继文之后,眼神当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但是很快这丝惊喜就转化成了幽怨,尤其是看到站在沈继文旁边的荆静之后,还微微撅起了小嘴。
算起来,她跟沈继文已经两年多的时间没有在见面了。
沈继文跟两人点了点头,此时的他没有什么闲心思来跟赵敏**。
“赵叔叔,人就在里面,给您添麻烦了。”
沈继文边说边将对方引进屋内。
“多余的话不要说了,我先看看病人在说。”
赵药庭大步走了进去。
来到阿依莲的窗前,赵药庭先给她把了把脉,眉头渐渐的扭成了一个疙瘩,面色一片凝重之色。
赵敏跟随父亲行医数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父亲如此,想着开口问,但是见到父亲闭目苦思,当即也没有出言打搅。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赵药庭才睁开眼睛,一句话不说走到客厅里面。
沈继文三人跟着走了出去。
“赵叔叔,我朋友她怎么样。究竟是伤在哪里?”
沈继文急切地问道。
赵药庭摇了摇头,满脸的困惑之色道。
“她的脉象相当的紊乱,我行医半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怪异的脉象,真是奇怪,奇怪。说来惭愧,她的伤势我是无能为力。”
“这唉难道是中了某种邪术!”
沈继文喃喃自语道,他曾经听老头说过,一些中了邪术的人,往往是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滴米不进,最后魂魄散尽而死。
这邪术就是连老头都解不了。
如果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赵药庭又跟沈继文闲谈了几句,然后起身告辞了,本来想着跟赵药庭好好地聚聚,但是现在,沈继文已经没有了这个心情。
赵敏见沈继文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中的幽怨之色更浓,跟着父亲离开沈继文的别墅,临走之前,她还是恋恋不舍地看了沈继文一眼,这才开着大黄蜂远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距离阿依莲昏迷过去已经有两个小时了,脉象依旧是很紊乱,搅动沈继文的思绪也跟着非常的乱。
本来还想着去跟苏大mm约会来着,这些可好,给泡汤了。
就在这个时候,戚玉晴又回来了。
“怎么样?化验出什么来没有?”
沈继文站起身来着急地问道。
戚玉晴摇了摇头道。
“她的头发里面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昏迷就昏迷了呢。起先我还以为她是中了**药之类的,现在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