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郭卫横步出班直接对梅慕琦道:“老臣郭卫请教皇长子。老夫以为刘长史言中之度,是专指大洛律法此度,难道皇长子以为大洛的律法也跟暴慕时的律法一样有失公正吗?”
听此人自称郭卫,心知是现在的丞相征事,将来刘敬之后的丞相,就决定也将他折得服服帖帖,令其从心里钦佩了自己才行。
梅慕琦不答反问:“郭征事以为大洛律法如何呢?”
郭卫接受刘敬的教训,竭尽全力将话说得自以为滴水不漏,道:“臣以为大洛天子体恤民情民生,教养民心民俗,大洛律法依循皇上的圣意。秉承公正公允之心撰定的律法,必然是客观公正的,绝无暴慕之苛刻律法条款,是最为合适的律法,也是最有度的律法。”
梅慕琦听了,嘴角噙笑,冷冷地斥责道:“郭征事说出这等包藏祸心的话来,真是罪不容赦,其心当诛!”
郭卫明知说不过皇长子梅慕琦的,这才陪着小心,客客气气地把话说得圆滑融通。
没想到反受梅慕琦这般斥责,郭卫不由恼羞成怒地指着梅慕琦,颤抖着手指道:“你,你,你血口喷人!皇长子不把话说明白,老夫就一头撞死在大殿之上,好证明老夫的清白!”
“嘿嘿,你这般祸心深藏之辈,多死一个,大洛社稷便多了一份安宁!”
梅慕琦知道,纵然郭卫想死,这殿上有许多人在,他也死不成,便不屑地偏不解说为何指称郭卫包藏祸心的理由。
郭卫话出口了,见梅慕琦偏不解释,不得不装出要撞柱子的样子,俯身向大殿上的大木柱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