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拿着连鞘的倚天剑,指着一个削腮尖嘴,脸上灰扑扑地无半分血色的家伙。愤怒不已,而张三丰则在一边劝解。
等到林不凡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灭绝师太恨恨的坐了下去。而他身后的丁敏君则是呆呆的站着,脸上有两道很明显的指痕。
林不凡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削腮尖嘴的家伙,估计就是韦一笑了。很明显,灭绝师太一见到韦一笑后,立刻就要喊打喊杀的。而丁敏君也在一旁狐假虎威的呼喝着,结果韦一笑就用轻功戏弄了一番丁敏君。而灭绝师太却拿韦一笑的轻功,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在张三丰的劝解下,恨恨的坐下。
又经过一番见礼后,林不凡就坐在了灭绝师太的上首。
就在众人坐定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老衲渡厄!携两位师弟,诸位师侄,前来拜见张真人!!!”这声佛号并不怎么震耳欲聋,也不令人发聩。反而听在耳中,会让人感到很舒服,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晒太阳一样。甚是有些修为不深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哼哼出声了。
林不凡心中却警兆大作,马上沉心静气,指挥着真气,在身体里游走了一圈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而张三丰却直接开口道:“没想到,三渡神僧竟然亲身光临,真是老道的荣幸,且容老道亲自迎接!”张三丰这句话,却宛如一阵轻风拂面,让人从那种幻境中清醒,却又不觉得突兀,只会觉得清爽。这还没见面呢,就斗上了。
张三丰说罢,就带领弟子迎了出去。
不一会,众人就看见,三位老僧与张三丰走在前面。而武当七侠和空闻大师他们三个走在后面,场面极其怪异。以前空闻大师,作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无论走到哪,都宛如众星捧月。如今他忽然变成跟班了,大家都有些错愕。
这三位老僧,真的很老,走在中间的那位老僧面色枯黄如槁木,且眇了一目;左边的那位老僧,面色惨白如纸;右边的那位老僧,面色漆黑似生铁。三位老僧,都是面颊深陷,瘦得全无肌肉,宛如骷髅一般。
那位黄脸且眇了一目的老僧,便是渡厄;白脸的老僧,便是渡劫;那黑脸的老僧,便是渡难。
他们三位与张三丰站在一起,显得比张三丰还要苍老许多。
其实这就是佛家和道家的区别,道家讲究养生,别看张三丰年岁过百,但是除了须发雪白之外,并无半点老态。而佛家却并不看重这臭皮囊,所以一些高僧苍老的时候,老态甚是严重。
三渡在张三丰的带领下,来到了左上首坐下。而三空神僧,也被安排了三个座位坐下。无论怎么说,三空神僧之前,都是人人敬仰的泰山北斗。只是出于辈分问题,让三位师叔坐下,你不能真的让他们站着呀!!
见到人都来齐后,张三丰就站了起来。朝在场的所有人,抱了抱拳,说道:“老道之前百岁寿宴之时,大家伙不远万里的来给老道祝寿。但是武当派却丝毫没有准备,怠慢了大家,请大家见谅!见谅!”说罢,朝在场的人微微躬身,抱拳致歉。
众人尽皆站起来,连连摆手说:“真人客气!真人客气!!”
张三丰飒然一笑道:“所以,为了给大家赔罪,老道包下了整座黄鹤楼。在上面设了宴席,保证让大家吃好喝好。不过老道也知道,大家伙前来黄鹤楼,不是来吃饭的。所以在吃饭之前,有些话,咱们得说清楚。”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全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生怕漏下一个字。就像张三丰说的,他们不远千里而来,不是来吃饭的,张三丰下面说的话,才是重点。
张三丰顿了顿后,说道:“大家也知道,十年前王盘山扬刀大会之时,小徒翠山,和天鹰教的殷堂主被谢逊所掳走。后来他们在海上遭遇了海难,三人就流落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荒岛,三人只能相依为命的过活。之后,小徒就与谢逊结为异姓兄弟,并且与殷堂主结为夫妇。说起来,这也是小徒的造化。”说罢,张三丰朝殷天正拱拱手。
殷天正闻言,急忙站起说道:“真人言重了,小女顽劣不堪,能够嫁与张五侠为妻,也是她的造化。”
张三丰笑道:“咱俩也不用互相吹捧,大家伙也不关心这个,大家伙关心的是谢逊。”
殷天正笑了笑,就坐下了。张三丰继续说道:“后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十年后,小徒一家三口,扎了一个筏子,就在海上漂。一直遇到天鹰教的船只之后,才算是到了中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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