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倾喃呢:“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叫王叔,不行,像在叫隔壁家的王大叔。叫皇叔,才尽显皇家风范,尊贵大气上档次。在我心里,这摄政王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只有他当得起皇叔这两个字。”
子寒的嘴角在月光里微微上扬,心情大好。皇叔?原来还有这层意义。
“你答应过随我浪迹天涯。”
凤染倾沉醉在夜景里,子寒在她头顶温声问:“丫头,你不会是喜欢上摄政王了吧?”
夜色如此醉人!如果和心爱的人这样依在屋顶上淋浴月光,相依相偎,是一件多么幸福美好的事儿。可惜啦!子寒骚包是一个采花贼,不说他沾染过多少女人,要这样一个浪子对自己一心一意,简直比登天还难。
凤染倾只见过三次摄政皇叔,但都是满满的好感,他不近女色,唯有对她,却那么特别那么温和。这样的人,才是女人心中最佳男神。
“你不行,你到处采花,花心死了。”凤染倾撒娇似的推一下子寒,透过他的臂弯仰望明月,那目光像是吸收皎洁的月光,子寒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月光的倒影。原以为这丫头会说些诗情画意的话,她吐出的却是叹息:“唉,可惜了皇叔那么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人儿,竟然跟阉人一样不中用,真正是可惜了!”
她说什么?子寒的笑僵在脸上,月光躲进云层,他的脸刹那间跟天空一样阴沉,咬牙切齿:“摄政王,哪里跟阉人一样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