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臣不敢。”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做了就是做了,他一生一世只认定她一个。
“嘴里说不敢,心里肯定巴不得我随便找个人当皇夫!白衣明相,天下皆知,哼,结果只会欺负我一个人!”夜绛洛开始耍起无赖,想想就郁闷,她好好的屁股呦~好惨,好惨~
“……臣不曾欺负陛下。”天地良心,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试问天底下有谁敢欺负她呀!
“啊啊啊,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夜绛洛霸占人家的大腿,双手掐腰,兴师问罪,“你凶我!”
“……臣没有。”现在是她凶的比较厉害吧。
“你吼我!”扬起脖子,她朝他叫。
“……臣没有。”这辈子他也没吼过谁,更何况是她。
“你就有!”完全不讲道理,她一口咬定,标准的“昏君”架势。
“……臣真的——”“呜呜……”
晏君卿叹息,抱了怀中的万金之躯,“好,臣有错,臣有罪。”
夜绛洛死缠烂打,颠倒是非,终于得了便宜,于是,她开始卖乖。
“君卿,人家疼……”娇懦懦的语气很是可怜。
“哪疼?”他紧张起来,生怕她摔倒哪里,现在想想,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抱过她,这样她就不会摔倒了,虽说她勾搭别人是不对,可她现在开始疼就是他的罪过了。
“屁股!”她严肃认真的回答。
“……臣抱陛下去软榻躺着可好?”俊颜红晕未消,他一副商量着的语气。
“不好!”开玩笑,送上门的呆萌君不好好****怎么对得起她女****称号.
“……”他可以先告退吗,或许,压根就不该来。
“疼,呜呜。”她踩住他的死穴,开始继续哭,哭哭哭,不信你屈服!
“那,陛下想怎么样?”勉强抬头,他已经不在意让她看见此刻他眼中的局促了。
“揉揉~”水汪汪的眼睛眨来眨去,完全理所应当的语气回答。
“……”现在告退还来得及吗?
“~tot~”
“……好,臣揉揉。”见不得她哭,他立刻投降,反正与她关系早已不单纯,又何必惹她难过。
晏君卿单手托着她的腰,将她稍微抱起来点,犹豫再三,再四,再五……总之,他叹息,另一只手从善如流握住她圆润的****,不敢放肆,端正了姿态,以绝对没有半点邪念的手法慢慢揉着。
夜绛洛的屁股是真的疼,毕竟前几天从御书房摔下去,还没等旧伤好利索,她自己作死今天又摔一遍,新伤加旧伤,说不疼那是假的,她原本也只是想****晏君卿,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揉捏起来,更没想到的是,他手法温柔,慢慢舒展开或许已经淤血的肿胀,缓解了疼痛。
她低头看去,那个身穿白色朝服的男子正垂下容颜,长发恍若银瀑,娟娟秀致,笔直华丽。
碧云曾经说过,晏君卿的发色原本并非银白,而是与正常人一样的漆黑……那么,就该是那场曾经受过的伤,中过的毒,让他改了发色吧。
洛丝三千,恍若谪仙。
银练之下,黛色长眉优雅纤细,羽睫长的惊人,斜飞而起,犹如蝶翼,最底下的,就是狭长凤眸。
一痕墨色瞳孔那样认真,但看久了便会有种错觉,也许,他的眸色并不是纯黑,而是黑中带紫,很幽很暗的那种紫,不易察觉,甚至不易确认,因为他长睫一垂,转眼看她时,分明还是极致的黑……
晏君卿揉着她的粉臀,半天没看见小狐狸说话,便微微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发现她正对自己出神……不由得莞尔一笑,“陛下,还疼吗?”
她微怔,摇头,想了想,又点头。
搞不清楚她到底疼还是不疼,晏君卿减了两分力道,动作若有似无,单臂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往自己身上靠,低下头,与她距离不过尺寸,轻轻一笑,“陛下若疼,就告诉臣,臣在呢,恩?”
夜绛洛缓慢的掀起眼睫,漆黑通透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在他眼中寻找刚刚像是错觉的那抹幽紫,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了自己,他正看着的,满满的,清晰的自己。
臣在呢。
他一直这么说。
片刻之后,夜绛洛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晏君卿眼前一片漆黑,就听见夜绛洛喃喃着,“出不来了……陷进去了……妖孽,妖孽……”
晏君卿疑惑她在说什么,不过他也了解,夜绛洛这种三不五时抽风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摇摇头,他不再去揉,因为他觉得既然她都开始抽风了,身体问题估计不大,抽回手,他正想拨开眼前的笑爪子,夜绛洛却突然问道:“君卿,如果、假如,我真的在那六人中择一皇夫,你会怎么样?”
手指,微微一顿。
晏君卿被蒙住了眼睛,夜绛洛也看不见他的现在眼神如何,只听见他说,“臣不会怎样,效忠陛下,为陛下分忧,是臣一生职责。”
“……只是,职责吗?”夜绛洛轻轻的问。
“……”晏君卿犹豫了一会儿,在她手背上,露出的黛色长眉舒展开纹路,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凭借语气听得出,他在笑,“只是,职责。”
有那么一瞬间,夜绛洛心里猛然堕下某样重要的东西,狠狠拉扯着痛感,不知不觉,她手臂脱力,已经无法再掩盖他的眼眸。
“对陛下尽忠,是臣原本的职责。”晏君卿在她手臂摇摇欲坠时,轻声笑开,“宠爱陛下,让陛下幸福,是臣如今的职责。”
所以,只要她觉得幸福,哪怕她当真招了别人为夫,他也会一如既往站在她身边。
不幸的那些,他自行承担,也就够了。
然后,眼前猛地开阔了,他接收到阳光的同时,唇瓣被一股力量撞得生疼。
夜绛洛不管不顾,用了全身的力量去咬他的唇,怎么办,她真的陷下去了,没有一点保留的陷下去了。
明知道他来历神秘,明知道他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她还是陷下去了。
夜绛洛,平生就这么一次,唯一的一次,让自己糊涂,让自己沉醉在他怀中,就算真的是敌人,她也认了!
“君卿……”她如饥如的吮住、来回斯磨,恨不得把自己送进他口中,任他含在舌尖上。
他将她当做至宝,捧在掌心,含在心头,本就已经倾尽了全部,她知道,她都知道!
可是现在,她也好想让他知道,她怎会要别人,天下间只有一个晏君卿啊!
太多急躁的后果就是她又咬破了他的唇瓣,让彼此品尝到甜涩的滋味,晏君卿被她勾着脖颈狠吻,正要启唇时,她已经松开,心疼地看着他的唇,“对不起君卿……我又弄伤你了。”
他闷笑,抱紧了她,低头含住了她的粉唇,温柔的**·舔·咬。
夜绛洛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原本圈在他脖颈上的小手慢慢往下,拉扯他腰上紫带。
“陛下——”他轻喘,握住她要作乱的手,“这里是宫闱……”
“宫闱怎么了?”夜绛洛抬眼看他,眼底灼烫而急切,“君卿……我,我想要你。”
自从那晚之后,俗事便成山成海压了下来,他们也没有机会再顾得上彼此,屈指一算,竟然过了这么多天。
晏君卿本就是清雅之人,正心端方,他若不动欲念,自是一派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