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选把它给忘了,可以吗?我不会怪你的,小五更是不会让你负责,你想救就救,不想救就算了,不用放在心里面的,也不用自责,那么多年来,我己经是挺过来了,以后也会那样子过。落紫云微微眯起眼睛,里面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冷漠,那种冰冷如三千丈冰柱,要把人给冻结了。
你!北冥寒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知道这个女人嚣张得很,他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还在泛白,额头青筋一条条的,有呈爆血管的倾向。
她居然不要他负责,她是正常人吗?小五是他的嫡子,以后的皇位就是由他来继承,她有没有脑子啊?这是多少女人做梦也做不来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居然不屑一顾。
他好想把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用你的,我的了,如果你不想救的话,可以早说,我是不会强迫你的,所以你不用负责任的,我该死,我倒霉,碰到了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放心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是不会演的。落紫云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嘴巴一直在那里噼哩叭啦地说着,不把他气死不罢休。
落紫云,你太冷血了。北冥寒最后只能是说这句话,咬牙切齿的,气到极点反而不怒了,缓缓地平息自己的情绪,算了,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她正沉浸在悲痛中,情绪有些波动也是正常的。
他是男人,应该要大度,要让着一些她,何必要跟她计较,来日方长,他只需要做出行动就行了。
本来不想再见到她的,谁知脚步还是忍不住走过来了。
小五的事情他比她还要急,只是他不说而己,只是段若然太狡猾了,他不能轻易动手,段若然有小五在手中,他也有段若然最想要的女人在手中。
二者一直在明争暗斗中,只要落紫云在他这边,段若然也不会对小五下毒手。
对不起,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了?为什么我会对你冷血也是有原因的!你自己想去。落紫云眼睛全是警惕,担心他再一次扑过来,暗暗地使用异能,想随时离开这里。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北冥寒摇摇头,在黑夜中看着落紫云,看着那双如星星璀灿的眼睛,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悲伤,对他的失望,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他也感觉到了。
我不需要!落紫云低吼,手间一弹,一道白芒从指间弹出来,蓦地射到北冥寒身上,北冥寒闪得快,没有被射中,落紫云又来一次。
北冥寒只是躲闪,躲来躲去,最后无奈道:紫云,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走吧。落紫云冷漠地一挥手,叫他快走,她多看他一眼就不舒服,她几乎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怪他的不责任,怨他的慢吞吞,那么久了,小五还是没有救出来。
北冥寒身子一掠,瞬间消失在空气中,落紫云看着那个方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如波涛般汹涌着,翻腾着,明明在乎,却要互相伤害,她己经成了一只刺猬了,一个全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由于睡不着,她换上夜行衣,打算出去走一趟,自己找小五,她不想等着别人的消息,在可以依靠自己的情况,就要好好靠自己。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
这几天她学的异能算是不错了,对付一些普通的侍卫还是可以的,只要小心一些就可以了,只要可以看到小五就行了。
有谁会明白她做娘亲的辛苦?她可以没有男人,但是不可以没有小五,没有男人,这几年也是这样子过的,以后她也会那样子过。
只是她刚刚走出房间,以特种兵的直觉,这里有动静,有人来了。
她的身子悄悄地潜在夜里,与夜色融在一起,屏住呼吸,尽量不让别人发现。
那些人轻手轻脚过来了,一听那些脚步声就知道是功夫不赖,他们又是来对付她的吧?
不知是南宫浅的人?还是戴灵月的?还是段若然的?各种猜测在脑海里面出现。
这时,几个人中其中一个说话了,说话的声音极轻:我真不明白巫师了,为什么不一刀把这个女人给杀了呢?老是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为了对付她,不知死了多少兄弟了?现在又要我们来盅惑她?她真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啊,我只是听说的,只要得到这个女人后,他就可以得天下,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啊?反正这个女人非常重要的,你们一定要小心。另外一个黑衣人又说了。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有人问了。
那次巫师在占卜,我在门口守着,听到巫师在里面摔东西,我可能是八卦一些吧,偷偷听里面的内容,才知道他正在算占,算到这个女人是天女,但是这个女人的男人并不是他,他只能是抢了。有一个黑衣人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