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哑巴应该是只会写这三个字,别的什么也不会了,但是却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名字。
“不管以前是不是,以后这个就是你的名字了,我叫你阿灭怎么样?”
哑巴激动的点点头,很兴奋的接纳了自己的新名字。
“老爷,七殿下那边的确不知道血灵珠的下落,现在正在满城搜找。”黑衣人跪在奚长贵面前说。
奚长贵一双屌丝眼,转了转眼珠子,给自己剥了一颗提子,吃掉:“再继续查,顺便找人散播一下消息,把珠子的下落转移到城外去。”
“是,老爷。”
阳光明媚的白天。
都城城门脚下,多了一个会算命小道士,脸上长了一堆麻子,密集得能让人心里发毛。
“这位施主,我看您印堂发黑,最近怕是夜晚睡得不太安宁吧?”算命小道士伸出来的手,比女人的手还要白皙柔嫩。
小道士捏着女人的手心,细细看了又看:“啧啧,施主这几天晚上,是不是经常做噩梦,还都是一些可怕的梦?”
算命小道士说到可怕二字的时候,手中的扇子展开,挡在脸上,凑到女子跟前,刻意压低了嗓子:“这怕是那位找回来了……”
“胡说!”女人又惊又怕。
算命小道士把扇子收回去。
又展开,扇了几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我是不是胡说,施主自个心中最清楚。”
那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女人本来就心虚,被盯了这么两眼,吓坏了,低头认错,大呼:“大师,救救我吧,那个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没救她而已,但我也怕死啊。”
荆歌闻言,眸色闪过一抹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