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站在蒙飞飞和夜十一的中间。
一边回答不是，一边回答是。
但两人的声音刚好重叠在一起，以至于楚小杰一下子没分辨清楚到底是谁说是谁说不是。
他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咽下口中的烤鸭肉：“你们再说一遍？”
夜十一和蒙飞飞都很默契的选择了无视小胖子。
“哇，你们都不搭理我的吗？那我直接去问好了。”小胖子擦了擦手，就想往前冲过去。
夜十一动作飞快，在小胖子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迅速把他拉扯回来。
“嗯？怎么？不能去吗？”小胖子一脸无辜。
“如果你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话，就别过去。”夜十一很诚恳的建议道。
“哇，为什么？难道我现在过去，你的魔尊大人会杀了我吗？”小胖子缩了缩几乎看不见的脖子，无辜的转动着眼珠子。
“总之，让你别过去，你就别过去，我这是为了你好。”夜十一说道。
蒙飞飞一直盯着远处和白夜陵一起走进甜糕店的自家师傅，拧着眉陷入了思考中。
“喂，飞飞，你知不知道你师傅和魔尊大人是姘头的事情啊？”楚小杰被夜十一吓了一回后，蹭蹭蹭溜达到蒙飞飞身边，站在远离夜十一的位置。
他直觉自己惹不起夜十一。
这主仆二人，都给他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本能的不敢太过靠近。
“不知道。”蒙飞飞摇头。
他其实很想说不是。
但他和师傅认识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在这之前师傅身上发生的事情，再想一下魔尊对师傅的特殊照顾，蒙飞飞觉得，这事很可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