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破水！”
云晴一把将水袋打翻，美眸冷冰冰的盯着老者：“我问你，秦师兄和卓然姐呢？”
当看到方倩也被抓来的那一刻，云晴心里真的突突了，这个老者，真是强大的离谱，她真的很担心秦安和卓然的安危。
“那个小子没事，我没有抓他，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也在深渊之中！”
老者将地上的水袋捡起来，也不责怪云晴的无礼。
“那卓然姐呢，她在哪儿？”听到秦安没事，云晴心里松了口气，但紧跟着又追问道。
“她……”
老者开口后有所迟疑，而云晴却是听的万分紧张，急问道：“她怎么了？”
“被深渊的疾风漩涡卷走了！”
老者声音低沉，说到最后竟然低下头去，曾经也是一代孤傲强者，此刻竟然不敢面对一个小丫头的目光。
“什么？”
云晴听到这话，瞬间如同愤怒的小狮子一般，扑到老者面前，一通踢打一通抓挠：“说，是不是你把卓然姐打到漩涡里的？”
疾风漩涡，刚刚老者带他们来山洞的途中，云晴三女就亲眼见识过，那撕扯力当真是恐怖至极，被卷入其中，后果真的无法想象。
云晴绝不相信，卓然是自己不慎掉到漩涡里的，看到老者的反应，就觉得这事一定跟他有关系。
“是她要咬我，我一失手……”
后面的话，老者没说出口，但却不想隐瞒云晴。有些事情，是根本瞒不住的。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被云晴揭穿，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
他活了这么久，又岂会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
“你这个死老头，我咬死你……”
听到老者的话，云晴眼泪汹涌而出，紧接着就疯狂的撕咬过去。卓然被疾风漩涡卷走，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砸在了她的身上。
“嘶——”
云晴一口咬在老者手臂上，区别于对卓然，面对云晴这一咬，老者没有丝毫闪躲，也没有愤怒，只是咬牙硬挺着，倒吸凉气。
丝丝血迹从老者的手臂上渗出，很快，鲜血就染红了云晴的贝齿，云晴见老者不躲，一时间也愣住了。
足足咬了数十息后，云晴才松开口，她抹去眼泪，目光坚定的盯着老者：“死老头，你在这下面待了很久吧，快带我去找卓师姐！”
愤怒之后的云晴也是冷静下来，她想，在这个地方寻找卓然，一定不能少了老者的帮助，于是乎，语气也带着恳切的意味。
“我姓柳，你叫我声柳爷爷吧！”
听到云晴恳切的话语，老者目光中涌出一丝怜惜，真的是太像太像了，云晴的性格简直和她曾经的女儿如出一辙。
只可惜，唉——
想到自己的女儿，老者也是一阵黯然伤神。要是这个小女娃能叫自己一声爷爷就好了，这样也算是为女儿添了个后。
老者目光炯炯的看着云晴，但紧接着脸色却是一僵，因为云晴直接一口呸在了他脸上：“呸——死老头，卓然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让我叫你爷爷，做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