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竟然还给那种人铜板,您是有银子烧的吗?”不是顾清婉不孝,要这样说顾父,实在是顾清婉气得不轻,回想起大哑子的行为,她就一肚子气,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要把孙爷爷赶出门,她怎么不怒。
顾父也知道自己心软了一些,不敢直视女儿的逼人的眼神,正巧来了一位老翁,他赶忙走开。
顾清婉叹了口气,也不能怪她爹,只怪这大哑子没脸皮,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行乞,又不是只有船山能走,为什么偏偏来这要饭,还不是想博取她爹娘的同情心,想要回来,门都没有。
刚吃完饭,把碗筷洗完收拾好,海伯便出现:“少夫人,刚才有人送来了两年的李子树?要还是不要?”
“留下吧,多收一点苹果,梨之类,耐放且味道好,百姓们也能接受的树,年龄越短越好。”顾清婉回道。
“是。”海伯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脸上带着深意的笑。
顾清婉接过信一看,是夏祁轩的信,将信放进怀中,准备晚上回去再看。
“少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老奴先告退。”
好像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比如让人盯着孙正林和罗雪容的动向,顾清婉想了想:“暂时没有,您先回去。”
“是。”海伯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顾清婉在药铺待到下午黄昏时分,把今天用过的白布都用皂角洗净,晾在屋子里的绳子上,这才和顾父一起关门回家。
回到家里,海伯准时让下人端来饭菜,她吃完,向她汇报一天的事情,她将重要的做一下安排,不太重要的让海伯自行做主,便急急忙忙回屋。
从拿到夏祁轩的信开始,她的心就回来了,很想要看看夏祁轩写的什么,对于她来说,夏祁轩的信是她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