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父女俩交谈还是引来几人的目光。
“找了。”顾父也低声回了一句。
见父女俩低声交谈，没有打算让众人知道的意思，老太太又和顾母说着这一次去踩桥发生的趣事，顾母时不时点点头。
顾清婉这头，和她爹继续低声交谈着：“那姜家公子可有问题？”
“心火过盛所致，这些年姜家一直给这姜公子补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阳气太重转换成心火，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再两年这姜家公子就会转换成疯魔症。”顾父声音也压得极低，尽量不打扰老太太的谈话。
“还真是如此，爹可给开了药？”顾清婉问。
“自然是开了。”顾父点头。
“爹，您可知道这姜家公子有暴虐倾向？”顾清婉问道，见她爹摇头，便知道吴秀儿和姜公子都没有给她爹说这点。
她又继续道：“爹可记得九游录野史这本书？”
“你是说姜公子的病？”顾父明白过来。
顾清婉点头：“对，里面就有一个病例与姜家公子相同，如果真是如此，单单的泻火之方恐怕不会见效果。”
顾父思忖半晌，才点了点头。
“爹尽管交给我好了。”好人做到底，顾清婉还是希望能博得一个医名，到时候医馆开张，看能不能说动吴秀儿打广告。
“但切记不可操之过急，须得再把那姜公子身体里的火泻上一部分，再行施针之后用那惊魂之法，我已经交代他万万不能再使用补身之汤，只要他听劝，想必要不几日就可。”顾父对于顾清婉现在的医术，还是挺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