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被小心地搬进了马车里,随后曲离笙也被扶上了马车,这是他们第二次一同呆在马车里,似乎总不是什么好事。
墨在咬了那匹马之后,就又回到了夏光的手腕上,因为刚刚将毒液注给了那匹疯马后,它暂时再没有毒素可以去克制她身上的毒了。整条蛇也有点恹恹的,它的头紧紧地贴在她的手腕上,獠牙深深扎进她的肉里面,开始慢慢吸食她的血液。
溪来镇某别院内的某一个房间里,一个人平坐在床上,一只脚上被一个夹板固定着,另一个人则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那个被观赏的人也不在意,”她怎么样了?“
”啧啧,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另一个人说道,满脸的不认同。
曲离笙仍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还是那一句,“她怎么样了?”
“唉,找大夫看过了,大夫说他也找不出什么原因来,按脉象就是看起来有点虚弱,可能有点贫血,其他就检查不出来了。”另一个人也知道自己要再不说,一直会是这么循环下去。
“不可能,她之前看起来明明是中毒了。”曲离笙摇了摇头,对他说的话有点犹疑。
“什么中毒,我看她挺好的,脸色除了惨白了点,没其他症状,大夫说了,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要醒了。”另一个人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曲离笙知道他也不会说假话,也不再言语,只是陷入了深思中。
“哦,对了,之前大夫给她把脉时,我发现她的右手腕上有两个血点子。刚刚我在马场里查看了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到是听说她骑过的那匹马,在我们走后的一刻钟内死了,马的脖子上也被检查出来有两个血点子,怀疑被什么东西咬了,所以才发疯的。你说她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血点子,毒,什么东西咬了,他的那瓶药。。。没那么简单。
曲离笙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他马上从床上下来,不顾另一人的阻止,瘸着一只脚向夏光被安排的房间走去。
夏光安静地躺在床上,两手被平放在腹处,看起来睡得香甜,早已没有一开始那种迹象了。
曲离笙在床前踟蹰了一会,最后还是将她的手抬了起来,他抚开她袖口,仔细观看,确实有两个血点子,血点子很小,不仔细看,还真不会让人注意到。他稍一用力,血点子里就涌出了一丝血来,血看起来并不是鲜红色的,有点偏向于粉色。曲离笙看到后,整个人都愣了,他把她的手给放回了胸腹前,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跟在他身后的人,看了看夏光,又看了看曲离笙,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可以让曲离笙发生这样变化的原因,整个人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了,暗自低吟了句:“这又是怎么了?”之后也没有在房里多呆。
墨慢慢从夏光的右手上臂慢慢滑了出来,钻出袖口朝门口处望了一眼,然后又和平时一样,缠在了夏光的手腕处。
此时有溪客栈内的两个人却急得团团转。自从得知马场上有个姑娘的马突然发疯了,他们两个人就马上赶过去了,又被告知被人救起来了,乘着一辆马车离开了。
两人在镇上的医馆里跑遍了,也没发现夏光的踪影。
风竹墨知道他师妹今天的毒发作了,才导致了这么一场祸事,暗自自责不已。
”怎么办啊?“君黯然在风竹墨的房内走来走去,嘴吧咬着一根手指,都差点把指甲都咬秃了,嘴里一直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