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亲亲她的额头,笑着道,“上次在相国寺救了晗舞的人就是温言。”
余悦有一瞬诧异,这才记起之前确实有人拉住了晗舞,只是后面事情一多,一时她也忘了当时的男孩子了,却不想缘分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啊!
不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不错,只是,如今镇武侯府萧条,我倒不是不信温言那孩子的品行,只是他身上的责任,牵绊未免有些多,注定或许他不能把心放在儿女情长上,这样晗舞以后会很辛苦的。”
余悦不看重门第,只要那个男子足够疼爱晗舞,爱护晗舞,能照顾保护她一生,余悦便也不会说什么。
但温言是镇武侯唯一的血脉,他生来责任繁重,注定重心在事业上,这样的男子不是不好,只是,未免会冷落了妻儿,那样,晗舞或许会受不少委屈,余悦怎么肯?
“他们都还小,你就想这么远了。”萧陌笑着摇头,无奈道:“难道我还会坑自己的妹妹吗?”
萧陌虽然不喜晗舞一直粘着余悦,但怎么说也是他的胞妹,他也不会拿她一生去开玩笑,再则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余悦抬眸,严肃道:“这个年纪最是情愫萌动的时期,一个不好,伤痕便是一生。”
初恋总是最让人难忘,晗舞虽然平时小大人似的,但她毕竟也是小女孩,而且她重情,若真的认定了温言,恐怕不撞南墙不回头,倘若温言能给她回应那还好,可如果温言不喜欢她,或是在他眼中,权利更加重要呢?
到时,她不敢想。
而且,控制人容易,控制心难,萧陌或许有能力让温言一辈子守着晗舞,可这就是对她好吗?
余悦眉心皱起,满满的忧虑,也是对萧陌的放任不赞同。
温润的指腹覆上她的眉心,萧陌温柔又无奈,他做任何事,她自来支持,可为了晗舞,她还是第一次反驳他,这如何不让他无奈吃味呢?
“为夫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靠谱吗?”
余悦淡淡地撇了他一眼,“你这天天打翻了陈年老醋的人,有时确实不靠谱。”
萧陌:“……”被自家娘子嫌弃了肿么办?
萧陌似有些哀伤地长叹一声,凤眸满满的哀怨,清越的嗓音带着委屈,“悦儿,我才是你的夫君。”
“所以?”
“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可只要晗舞在,你的心思都在她上面了,还常常为了她瞪我。”